又道:“其实也不认同她们做法,可这件事是爹默许,和大哥就算觉得过分也拗不过爹态度。”
沈观澜停下脚步:“为什她们要这样针对四妈?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事?”
沈金玲转身看着他,神情很是无奈:“你是见过四妈长相,就该猜到爹为什会娶他回来。能理解妈她们嫉妒心,但四妈挺无辜,他什都没做,是爹给他太多。爹偏心把他推到众所不容位置上去。”
“爹既然偏心他,为什又让别人欺负他?”沈观澜继续问道。
“这就不太清楚,妈也不会跟说这些。不过每次她们欺负四妈时候,和大哥插嘴就会被妈训诫。二哥,之所以问你为什会对四妈这上心,就是怕你做过头激怒妈她们。”沈金玲叹道。
沈观澜没有再说什,他缓缓抬起头,看向前方那座白色圣安大教堂。
五层高西式建筑顶端是个巨大十字架,中间囚禁着被铁链束缚耶稣。
那是以自己血肉和生命去救赎世人上帝。此刻他立于风雨中,身后是滚滚乌云和不时划过闪电,身前就是整座城市。
沈观澜习惯于教导病人相信上帝,信他们病能得治。这是种精神上力量,是治病过程中不可缺少。可他自己却没有这种信仰。
但这刻,他看着那高高在上耶稣基督,却忽然生出种冲动。
如果信仰真可以让徐宴清得到救赎,他愿意相信耶稣次。
可是只靠信仰真可以实现吗?
沈观澜自嘲笑,让沈金玲带他进去,见圣安教堂神父赫里。
赫里神父四十多岁,来宜州传教已经好几年。沈观澜在留洋之前对教会无感,自然就没有见过他。
赫里神父与沈观澜亲切打个招呼,沈金玲说他来意。赫里神父欣然点头,取消炎药来给他,还让他有空可以多来教堂坐坐。
沈金玲拿自己东西就跟他起回家,刚进家门就看到沈金玲丫鬟急匆匆跑来,说大少爷回来,老爷说人齐就开饭,只等他俩。
沈观澜听她说人齐,就问句四太太也到?
那丫鬟摇头道:“四太太没去。听说是发烧,本来大夫人坚持要让他来,是太夫人发话让他休息。”
沈观澜就跟沈金玲说自己去送药,让她先过去。
进徐宴清房间后,他让骊儿倒来温水,扶起徐宴清把两颗消炎药喂进去,又拿体温计量下,发现确实有退些,这才放心去饭厅。
这顿饭所有人都吃很开怀,只有沈观澜心不在焉。好在大家注意力都在沈正宏和太夫人身上,聊着过两日便是太夫人大寿,该请亲戚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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