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肩上衣料,拼命忍耐着,直到沈观澜放开他喉结,他才开始大口喘气。
沈观澜指腹按在那两点上,边玩弄边看着他笑:“四妈觉得舒服吗?”
徐宴清说不出话来。
他喘唇干舌燥,满脸通红,眼睫却是片湿润。被沈观澜玩弄地方火辣辣痛,偏偏又像这家伙说那样,除痛之外,还有另种羞于启齿感觉无法忽视。
他咬着牙,逼自己冷静下来,扒开那两只爪子:“你闹够没!”
见他又想板下脸来装冷漠,沈观澜笑道:“哪里闹?莫非四妈不舒服?不对啊,看这里不是挺精神?”
他说话同时手滑下去。徐宴清只听到点“咚”落水声,接着便是被电到样软腰,整个人趴到沈观澜怀里,把脸埋在他肩头,身子又开始发抖。
沈观澜在水下动着,耳畔传来他连喘带抖求饶,便在他颊上亲口:“宴清,刚才对你说话都是认真。知道你为什会拒绝,但感情是可以培养。你看,才回来多久便无法控制自己对你感觉,这说明你是要找那个人,不会放弃你。倒是你,难道真甘愿陪着爹,甘愿这辈子就困在这座宅子里孤独终老吗?”
徐宴清没有把头抬起来,他依旧埋在沈观澜肩上,身子微微发着颤。
他觉得沈观澜真是很可怕个人。不管他怎抗拒怎反对都没用,定要逼着他面对这些丢人又荒谬事。
他们是什身份?他只是沈正宏强娶回来玩物,可沈观澜又是什身份?个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少爷。
虽然徐宴清不愿看轻自己,可在沈府这年多里,他已经彻底接受现实。
不管他有多不愿,他这辈子也只能是这样。
如今这个不谙世事二少爷却说喜欢他?还不管不顾在院子里就对他动起手脚来?
到底这份喜欢有多少真心?又有多少时冲动?
徐宴清是个唱戏,他看过太多戏本里情情爱爱,看过太多无可奈何。这位少爷喜欢无论真假,又哪里是他这种身份人可以得到?
徐宴清自嘲哼声,这轻蔑笑声听进沈观澜耳朵里,又换来水下番动静。
徐宴清猛地拽紧手指,沈观澜衬衫都快被他扯破。他大气都不敢出,只能咬牙求饶:快、松……手!”
沈观澜感受着他急促呼吸,看着他脸颊上那抹像极晚霞色彩,不由得亲亲他鼻尖,道:“不会逼你马上就接受,但你得答应给个机会,这样你也能感受到诚意,如何?”
徐宴清发现自己真拿这个无赖点办法也没有。哪有人面上本正经求别人同意,手底下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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