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澜拧把热毛巾,先擦掉徐宴清脸上汗,又拿条干毛巾递到他嘴边:“咬着。”
徐宴清喘几下,艰难回头看他:“你要干嘛?”
“帮你清理伤口,现在没有麻药可以止痛,你先咬着,不然会儿容易咬到舌头。”
徐宴清推开那条毛巾,还没开口拒绝就扯到伤口,他疼“嘶”声,口咬住手背。
沈观澜知道他还在生自己气,也不勉强他,掀开长衫下摆,拿起剪刀就沿着布料下手,发现徐宴清又动动。
沈观澜忙道:“别动。”
徐宴清声音比他还急:“你别剪!自己来,你先出去!”
“你别犟才是!伤成这样你还能自己擦到药?还是说你不想这个男人碰,就想要骊儿那个大姑娘来脱你裤子?”沈观澜知道徐宴清是在介意他们之间关系,就故意这说。徐宴清果然被激到,恨恨瞪他眼,转过头去不说话。
沈观澜看他这样,真是又想气又想笑。这人明明稍微低下头就能好过许多,怎就偏要拧着口气呢?难道不知道这样倔到最后受罪还是他自己吗?
不过沈观澜也没空去想这些,他拿着剪刀,小心沿着伤口四周剪开来,很快就看到伤处。
徐宴清只被打三下,但那些板子是实心,已经变成青紫色血印子,幸亏没有其他外伤。沈观澜检查后便放下心来,这回打地方是屁股,肉多,要好起来也快。
他看着看着手上动作就停下来,注意力也偏,开始观察伤口以外部分。
他知道徐宴清白,还是那种不见阳光苍白。可他却没想到,徐宴清身子也白净。个男人,皮肤居然比他那位正值妙龄,每天擦美白香粉妹妹还要光滑。沈观澜眯眯眼,觉得被自己剪开来部分还真是恰到好处大小,把那浑圆弧度衬托像极寿包,戳下还软乎乎。
床上人忽然缩缩,徐宴清不知道沈观澜在干嘛,又不好意思回头看。沈观澜也愣,他盯着自己手,他刚才怎想什就做什,居然真摸……
“你快点行不行?”见他直都没动静,徐宴清忍不住。
他们现在做事本就尴尬,要不是徐宴清自己疼不行,又不能真叫骊儿进来,哪会让沈观澜留在这里。眼下沈观澜磨磨蹭蹭,他又不能直回头盯着,心里都快臊不行。
沈观澜咳声,板起脸,开始给他清洗伤口敷药。
沾碘酒棉球轻轻碰上伤口,徐宴清疼绷直脊背,咬着手背不肯发出点声音。沈观澜用空着那只手轻抚着他腰背,哄着他放松。直到擦完,徐宴清才松口气,额角又满是冷汗。
沈观澜打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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