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九成,只剩点极淡浅斑,要离得近细看才能看出来。
再经过个月左右搽药、调养,某天早上醒来,顾茕捧着陈孑然脸左看右看,经过再生后保养得当张脸,最后点浅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,白白嫩嫩,又水水润润,手指戳下,弹弹滑滑,像剥壳鸡蛋似,令顾茕爱不释手。
顾茕兴奋地把陈孑然叫起来,“阿然,快醒醒!”
“再睡会儿……”陈孑然昨天被顾茕榨得精疲力尽,眼皮重得抬不动,迷迷糊糊地嘟囔,却被兴奋顾茕抱,直接腾空而起,给抱到酒店房间洗手间里,坐在洗手台上,对着镜子。
“阿然,你瞧瞧你脸。”
陈孑然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,“瞧什……”
她看看自己干干净净张脸,瞌睡全跑,看着镜子发呆。
过几分钟,她身子缓缓前倾,几乎趴在玻璃上使劲瞅。
白净如玉张脸,她记得昨天照镜子时候两边腮上还有点浅浅斑,今早再瞧,最后那点斑已经再也找不到。
陈孑然被毁掉张脸,如今原封不动地倒映在镜中,与十八岁时毫无二致。
“阿然,都快忘你有多漂亮。”顾茕从身后圈住发呆陈孑然,嘴唇轻轻贴着她下颚,有种宝贝失而复得庆幸感。
陈孑然转过头去捧起顾茕脸使劲瞅,端详会儿,突然环着顾茕脖子,声音从紧咬唇缝里漏出来,带着点受不哭腔,“还记得你有多漂亮……”
很少有人觉得陈孑然漂亮,她五官太普通,不是任何意义上美女,顶多算是白白净净,可也就这样而已。
只有顾茕,发自内心地觉得陈孑然漂亮。
陈孑然说她审美有问题,她说,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。
浴室洗脸镜前,顾茕把陈孑然按在洗手台上。
陈孑然后背贴着冰冷玻璃,而双手缠绕在顾茕脖子上,被她抱在怀中温度如此热烈,冰火交融,陈孑然濒死般绷紧身体,脑海中片空白。
顾茕不断地在陈孑然耳边说:“阿然,想你快想疯。”
陈孑然呜咽着,眼角渗出泪来。
“顾茕,顾茕……”
“在这儿……”
“爱你……”
顾茕看着两鬓被汗水湿透,沾着碎发乱七八糟陈孑然,双颊晕着绯色陈孑然,水色迷蒙陈孑然……漂亮得和十八岁时样陈孑然。顾茕心尖牵动着嘴角,喉咙深处滚滚,个悠长笑音足以泄露她胸中所有快要爆炸欢悦。
快忍不住时候,她才低头,张嘴,雪白牙齿咬在陈孑然瘦削肩头。
用尽全身气力,落在陈孑然肩上力道却像羽毛样轻。
陈孑然怕疼,她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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