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陈孑然抓紧机会观察自己处境。
她动动手脚,只听声金属撞击哗啦声,偏头看眼,原来梁子莹把她四肢都用铁链锁起来,难怪刚才意识混沌时候觉得手脚动不。
这个房间布置得很温馨,浅色壁纸,亚麻色小雏菊刺绣窗帘,窗台种两盆兰草,木质地板是米白色,陈孑然身上盖这床被子也是田园风暖色调。
于是床头上扣着陈孑然手腕金属锁链反射出来光就显得更冰寒。
逃跑希望渺茫。
陈孑然心下沉,思绪飞速运转,想着怎找机会跟外界联络,此时,梁子莹已经端着杯温水走进来,还体贴地插根吸管,方便陈孑然喝。
陈孑然眼珠子转,有计较,像是渴很久似,贪婪地叼起吸管大口往喉咙里咽水,不会儿就喝完整杯,撑得肚子圆起来,却不知足地说:“还要。”
她注视着梁子莹,以为她会妥协,谁知她却替陈孑然擦擦嘴,笑着说:“下喝太多水对身体不好,待会儿再喝吧。”
梁子莹想顺势摸把陈孑然脸,陈孑然歪脖子,躲过她手,问她:“梁子莹,你想干什?”
梁子莹捏着陈孑然下巴,把她头端正,拇指按在她脸颊上摩挲,嘴角勾起点诡异温柔,笑得理所当然,“长远目标是和你在起,暂时目标,是先尝尝你味道。”
不等陈孑然反应,梁子莹已经捏着她脸堵上去。
陈孑然被她,bao力地攥开下巴,合不上牙关,只能任她闯进来。
胃里翻腾感觉更明显,床头锁链被摇得哗啦啦刺耳,梁子莹不为所动,几乎吸干陈孑然肺里所有氧气,才直起腰,松开她,餍足地舔舔嘴唇,冲她俏皮地笑,“姐,十年前就想这样亲你。”
陈孑然像案板上鱼样,除张大嘴呼吸什也做不,红着眼珠子怨恨地瞪她:“梁子莹,你已经疯。”
梁子莹不为所动,甚至还乐出声来,赞同地点头,“没错,是疯,要不也不会赌上自己人生做这种铤而走险事。”
“你这不是铤而走险,你这是绑架、非法拘=禁,你以为现代社会让个人消失有那容易?说不定警察现在已经在全城搜捕你,你现在放,就当什事也没发生过,为时还不晚。”
“你错,违反你人身意愿强行扣押你才叫非法拘=禁,只要你愿意,这就是情侣间小情=趣,连警察来也不能把怎样。”
陈孑然被她笑得毛骨悚然,梁子莹现在已经不像人,她像个没有理智恶鬼,甚至长出獠牙。
“姐,有时候真想不通。”梁子莹坐在陈孑然床边,手掌爱抚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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