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轻松,晚上八九点钟就能下班。
西朝市过年习俗是吃饺子,而临渊是吃粽子,当天下午陈孑然下班,狠心买块五花肉,还有花椒大料等香料,准备做顿自己从小馋到大红烧肉,吃顿好,庆祝自己终于摆脱陈家第年,刚到院子大门口,迎面碰到拿着大锅粽子下楼吴姐,硬是塞给陈孑然两个分量十足大肉粽。
“小陈,过年好,也没什给你,正好家里刚出锅粽子,来拿着,别客气,也尝尝你吴姐手艺。”吴姐脸上喜气洋洋,“哦对,今年单位上发过年米面粮油,们家不吃调和油,也不爱吃圆米,待会儿你上楼去跟老公拿,都打好招呼。”
吴姐挺喜欢陈孑然这个实诚孩子,原本看她瘦小枯干,肯定受不苦做两天就跑路,没想到任劳任怨,真就坚持下来,连他们队长都夸她小姑娘踏实肯干,就是小小年纪来干这个,怪可怜。吴姐用千二工资招个比原来两千块还好用人,就时常想着她,家里包粽子蒸包子,总想着她份,还有单位里发那些米面粮油,吴姐家里人嘴刁,嫌不好吃,于是都给陈孑然。
陈孑然因此能省下钱来攒着,也很感激她,工作更认真。
今天除夕,又得两个粽子,这下不用煮饭,只用弄个红烧肉就可以吃只属于她个人年夜饭。
又过年。
陈孑然边切肉边感慨,还有7个月她就能去上学,只要再坚持七个月就可以。
去年除夕,是和顾茕块过,也是那时候,顾茕第次亲她。
当时陈孑然慌得不得,好像还失手打顾茕巴掌,最后被困在电梯里出不来,直到今天,陈孑然仍然不敢坐电梯。
可其实心里是很高兴,就像揣头小鹿,撞得她喘不上气来,面紧张,又面忍不住笑。
指尖刺痛。
陈孑然低头看,原来是切到手。
她平淡地在水龙头底下冲干净血迹,想,这是对她告诫,不要再想顾茕,只会让自己受伤。
红烧肉得炖很长时间,锅盖都盖不住逸散出来香气,陈孑然数着秒数等待,等闹钟响,立马揭开锅盖盛上桌来,又剥个粽子,这就是她年夜饭。
红烧肉软烂油亮,筷子插就插透,陈孑然迫不及待地趁热咬口,嚼两下。
入口先是调料咸香,确非常好吃,可嚼着嚼着,调料味淡,肉味凸显出来,陈孑然喉咙里突然返上来股肉腥气,她没忍住,把那口肉吐出来。
不好吃。
她吃惯素,吃不太油腻东西,又腥又油,吃口就想吐。
她心心念念十多年红烧肉,原来这难吃。
陈孑然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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