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各奔东西,不在西朝市,十多年都见不上面,关系很淡,所以每年除夕,父母都会带陈子莹回外婆家那边
过年,吃团圆饭。
小时候陈孑然也去,可是外婆家那边亲戚都不喜欢她,小孩也趁没人时候欺负她,等到大点,陈孑然能自己照顾自己,也有自知之明,不愿去惹人嫌,便主动说自己不去,留在家里看家,母亲听很高兴,少见地对她和颜悦色,摸着她脑瓜子说她乖,破天荒给她买袋糖果,陈孑然不用去外婆家被欺负,又有甜甜糖果可以吃,也兴高采烈,从此以后过年再没去过外婆家。
就这个人在家守十几个年。
除夕夜里,隔壁邻舍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贴春联、贴福字,这些年禁烟花爆竹,年味淡不少,今年有几家出奇招,不知从哪找来段鞭炮录音,开足音响在门口放,噼里啪啦喜庆得不得,年味下就浓起来。
陈孑然个人在家,清锅冷灶,邻居家炸圆子、卤肉香味顺着窗户飘进屋来,馋得她直咽口水,正在写寒假作业手指紧紧,看眼时间,已经下午五点。
正是家家户户开始吃年饭时候,难怪这香。
陈孑然走到厨房,打开冰箱,拿出盒香菇馅儿速冻饺子,准备下吃,这就算自己年夜饭。
这是陈孑然从语文书上看到习俗,过年就是要吃饺子,寓意来年无病无灾、团团圆圆。陈孑然就自己个人,不知和谁团圆,可这个习俗记下来,每年除夕夜,个人守着空家,吃顿饺子。
饺子还没来得及拆开,父亲留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旧手机就响起来,想必是陈子莹打来拜年。
陈孑然急忙放下要撕开速冻水饺,边擦手边走进客厅里,拿起手机接,放在耳边,还没说话,只听电话那头个虚弱声音叫她名字:“孑然……”
“顾茕?”陈孑然神色凛,“你怎?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,是不是出什事?”
“发烧,头晕,你能过来趟?”
“行!你把地址告诉,马上到!”陈孑然那笔记下顾茕说地址,撂手机,忙去厨房关煤气灶,又把水饺放回冷冻柜里,下楼,骑上自行车就往顾茕给地址赶。
顾茕就住在离学校不远个小区里,陈孑然担心她出事,破车蹬得轮胎都快飞出去,把车停在顾茕所在单元楼下,心急火燎地上楼,等到顾茕家门口,确认下门牌号,敲敲门,没人应。
陈孑然以为顾茕烧昏过去,心提到嗓子眼,拍着门大喊:“顾茕!是!快开门啊!”
大冬天急出脑门汗。
好在喊这句没过几秒钟,门就被从里打开,只见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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