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余笙还是闻到。
不浓郁,很浅很淡,有些醉人。
季木清抱着她,眼神有些朦胧,余笙皱眉:“怎又喝酒?”
“嗯,有点小事。”
没说什事情,应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,余笙明白,她准备起身:“给你煮醒酒汤。”
“不用。”季木清拽住她手,抱着她腰:“刚刚邓迁给吃醒酒药。”
说话条理清晰,明明白白,看来没有醉。
余笙也就放心,她偏头看眼床头上闹钟,已经十点多。
她又钻进被子里,天冷,正是取暖好时节。
季木清深深明白这个道理,在余笙缩回被子里时候她手很有意识附在最暖和地方,又软又香,她舌尖舔唇角,眼底闪过深意。
她要尝尝是不是又甜。
季木清刚闪过这个念头,身体就有动作,她伏在余笙身上,被子里弓起块,有些凉气挤进去,余笙睡衣被撩起,冷她抱紧季木清:“别动啊。”
“好冷。”
季木清听到她话果然乖乖不动,她头伸出被子,神色乖巧:“那你动。”
余笙愣下,明眸诧异:“什?”
季木清冲她笑眉眼弯起:“不动,你动。”
“你不是说在家里都是你压?”
她说完握着余笙手放在自己腰上,双腿蹭着余笙,身体摆出副快来压姿势。
余笙咽口水,心跳快拍。
啧。
这样季木清。
她真把持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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