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商贾,未尝及农亩。今大臣于穷百姓口中敛饭碗,以取其钱,乞弗取。”上心亦悔,亟令改作圣旨行下,然无益矣。自是作俑,每动敷田亩,习以为常。不但祖宗朝,盖亦崇观、政和之所无也。是时,天下免夫所入,凡六千二百余万缗,朝廷桩以备缓急。至宣和七年春已用之,止余六百万缗尔,外二千二百余万缗,有司奏不知下落,此黼密以奉宴私者。[64]
显然,将这些亏空记在王黼身上有些夸张,他不太可能为己私欲就花光五千万贯,更有可能是,派军攻打燕京和安置难民耗尽z.府储备。战争代价是极其昂贵。
然而,宋朝z.府却无法削减军队开支。由于急需更多马匹,针对那些在本辖区内增加养马数量*员,z.府制定奖赏制度。谭缜与女真人有摩擦,童贯在致仕后又被召回京城,并于1124年八月被派往燕京替代谭缜。[65]
朝廷内也在重新进行调整。在受到李邦彦和蔡攸弹劾后,王黼于1124年十月被罢免。宇文粹中呈递份奏疏,内容是最近几年连续征战所造成沉重财政负担,以及因此对普通百姓征收苛税及其影响。宇文粹中认为,徽宗曾多次颁布诏书,对百姓表示同情,如今都已经沦为纸空文,最重要是要大量削减开支,使之回到宋朝早期水平。作为对这份奏疏回应,徽宗下令设立个由蔡攸、白时中和李邦彦三人领导讲议局,任务是找出z.府在开支上浪费。童贯认为,领取俸禄人数直在稳步上升,而真正能够缩减预算唯方法就是减少领取俸禄人数。[66]
次月,根据朱勔建议,蔡京在致仕四年半后重新被召回朝廷任职。他可以每五日上朝次,但这安排也未持续很久。由于蔡京当时已接近失明,不得不让儿子蔡絛帮忙处理公务,但李邦彦、白时中对蔡絛权力感到不快。1125年三月,二人说服徽宗罢免蔡京。徽宗派童贯和蔡攸前往蔡京府中,要求他离职。尽管当时蔡京已有八十岁,但他还是不太情愿。这些事情之后,童贯重新恢复尊贵地位。事实上,童贯在1125年六月被赐封为王,因为根据神宗遗训,收复燕京地区人应当被赐封王爵。[67]
直到蔡京再次致仕之后,讲议局才开始呈递报告。1125年四月至十月,讲议局提出系列削减人事、诸项费用、特权和铺张浪费行为建议,例如,要求各路、州在每年祝贺徽宗诞辰(天宁节)时不要耗费太多物资。讲议局曾在份报告中抱怨,有地方*员无视新法令,甚至连皇帝御笔也不放在眼里。尽管中央z.府可以禁止各种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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