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在音乐、医学和天文学领域尤为常见。那些就若干领域实践与理论问题都能撰写出专著饱学之士,在当时很受尊敬。11世纪末苏轼和沈括,以及些不太有名知识分子,都写过医学方面著作。[21]
建筑师
徽宗很少批评早先皇帝,但对他们在建筑上品位却颇有微词。登基后不到六周,徽宗就对宰臣说,皇宫修建得太奢华。“禁中修造,华饰太过,”徽宗埋怨说,“墙宇梁柱涂金翠毛,如首饰。”尤其是前几年刚修建玉虚殿,徽宗认为“华侈尤甚”。[22]曾布记录这段对话,他也认为根本就不应该修建玉虚殿。曾布对北郊宫殿——哲宗时完工另项建筑工程——中些绘画颇为称赞。不过徽宗并不认同,他认为饮茶地方还算比较克制,但其他房间还是太奢侈。[23]第二天,“管勾御药院郝随、刘友端并与外任宫观”,因为他们所领后苑造书画“营造过当”。[24]
徽宗不久便有很多机会按照自己品位营造建筑。与之前皇帝样,他也不断地主持系列建筑工程。在统治早期,他经常起用建筑天才李诫。11世纪90年代,徽宗尚为端王时,李诫就曾监督建造他王府。徽宗继位第年,李诫完成从1097年就开始修订部官方建筑指南——《营造法式》,这是为帮助*员监管石匠、木匠、测绘人员和其他手工艺人工作书籍。[25]书中提供193幅图样,还详细讨论从颜料成分配比到制砖、锯木等工艺。同前文讨论过医学著作相比,此书技术实用性远远高于理论性,并且使用大量木匠及其他工艺专业术语。这本书对将作监六名*员尤其有用,李诫在这个部门已经任职八年。根据《宋史》记载,将作监负责营建和修缮“宫室、城郭、桥梁、舟车”,管理所有“土木工匠”工作,存放原料和工具,监管培训,筹划工程,以及保管账簿。[26]
图7.2《营造法式》中两页图样。左图是装饰精美屋架图样,右图是两幅门设计图样。(《营造法式》34.2a,12.5a)
在规模方面,《营造法式》对八个级别建筑物提供说明,从仅有三个柱子宽小建筑,到边就有十至十二个柱子庞大建筑。这些建筑边外围尺寸最小可达百五十尺。[27]书中还有很多可以雕刻在石头台阶、栏杆、柱基等结构上设计图案。此外,木制门窗也有大量设计图案。从屋檐下面可见精美支架通常会被绘上彩画,可以是纯色或花卉、神秘动物、几何图形,以及综合各种元素图案,图7.2提供这些图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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