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
这双眼睛，纪乾恍惚间发现，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看着苏砚想起苏珣
，甚至连苏砚眼角那颗用来区分小痣都被他忽视许久。
“为什
总是拿自己和他对比？”纪乾问道。
苏砚眼睫毛颤动下，纪乾看到他摇摇头，马尾在身后扫动，发出细微摩擦声。
“因为
开始时候，你就是觉得
像他才把带回酒店。”
对于苏砚重提旧事，纪乾没有避开不谈，反而承认道：“当时你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，会照顾你，确实是因为你是他弟弟缘故。”
嘴角向下压压，苏砚垂着脑袋，不去看纪乾。
感觉到搭在肩膀上手臂也要滑下来，纪乾松开他胳膊，手伸到他身后托住：“如果说开始与他无关，你会信？”
苏砚没吭声，视线盯着纪乾绕过自己腰侧手臂，说：“腿酸。”
“下车，”纪乾说，“下去再说。”
苏砚回到副驾位，穿上运动鞋下来，纪乾走到他身边，语重心长地道：“有些事觉得不必说你也应该明白，但你心里始终有根刺，今天们就把话都说开？”
苏砚被捏着两侧肩膀，视线却看着彼此脚下，发现脚边有颗小石子后，苏砚用鞋底摁住它，来回地摩擦着。
细长鬓发随着低头动作微微晃动，纪乾将散落发丝别到耳后，抬起下巴让他看着自己：“以后不要再对比，也别胡思乱想。”
苏砚凝视着纪乾眼睛：“你真点都不想他？”
“不想。”
“这样也不会想？”
苏砚抬起右手挡住下半张脸，看他瞬间流露出傻样，纪乾有点想笑，不过还是正经道：“不想。”
“回到刚才那个问题，如果重新来次，你选还是他？”
对于这种没有意义假设性问题，纪乾是真无法回答。无论现在怎答，都是基于此刻现状去做考量，可苏砚非要知道，他只能说：“现在在心里人是你，不是他。”
“所以，”苏砚喉结又不自觉地滑动下，“哥哥，你现在喜欢人是，不再是他？”
苏砚表情有些许紧张，纪乾抬起右手，用食指弹下他脑门：“喜欢或是不喜欢，你真感觉不到？”
“啊！”
纪乾难得没收力，苏砚真被弹痛，叫声后捂着脑门搓搓。纪乾拉开他手，嘴唇贴上他被弹到位置，顺势将他抱进怀里：“以后别再提那些，过去事已经放下，现在该考虑是以后怎面对你家里人。”
苏砚依偎在纪乾怀中，从纪乾肩头看向对面，连绵山脉隐没在夜空下，连稀薄山岚都像浸透墨水，需要很认真才能辨别出轮廓。
黎明前夜最黑，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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