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纪乾
脸色不好看
，徐辛想补救
下，随后又觉得还是装傻比较好，免得惹纪乾更不爽。不过今天行程要去两处施工地，他试探着问：“纪总，今天要不要叫苏砚起去？”
“不用，”目不斜视地盯着桌面显示器，纪乾冷淡地说，“让他再熟悉熟悉业务。”
尽管搞不懂这俩在唱哪出，但徐辛还是按照纪乾要求办，除让苏砚继续看昨天文件之外，还拿些文书模板与装饰设计领域容易起纠纷案例给他。
苏砚连眉头都没皱过，徐辛给什
就看什，下午只有徐辛回来，没见着纪乾他也没问，到六点准时打卡下班。
纪乾交代过要好好照看苏砚，想到他不能说话，徐辛打算找几个办公室里气氛活跃分子，起办个简单下午茶欢迎会。没想到还没安排，苏砚已经自己打进内部，点大桌高级日料外送请所有人吃。
那天中午过后，众人对这个说不话，性格与长相却很不错弟弟都有好印象，几个有孩子女同事也很喜欢他。有两次徐辛在水吧碰到苏砚，都看到有人靠在他身边闲聊，他用手机打字回答，这样交谈并不方便也浪费时间，不过大家好像都不介意。
观察几天，徐辛除啧啧称奇外，还发觉自家老板脾气也越来越不好。
纪乾没有直接给苏砚安排工作，苏砚就专注于搞好同事关系。每天早上给徐辛带份必胜客豪华早餐，却对纪乾吃没吃不闻不问，午餐总会有同事主动过来问他要不要去食堂或者点外卖，下午休息时间也不在座位上，不是在音乐间就是去露天阳台画画。
他画工扎实，几分钟就能画张头像出来。那些被他画过同事无不夸他笔法活灵活现，尤其是画眼睛，什角度都能看出含情脉脉感觉。
行思作为家中型企业，设计部里几乎每个人都擅长绘画，苏砚能得到这多认可，除他讨喜性格以及被纪乾带进来神秘背景外，也是因为确有真材实料。
而且他笑时候会露出颗小虎牙，看着既没有攻击性又很招人喜欢。
这些话除传进徐辛耳朵里，也传进纪乾耳中。
到周四下午，设计部开例行会议，苏砚作为纪乾秘书坐在徐辛身边。他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，行思部门以上会议都有安排速记员，并不需要秘书来速记，但他全程都很专注，除纪乾说之外，也把副总监发言挑重点记下来。
会后徐辛看他整理会议纪要，发现除两处有纰漏外，整体完成度还是很高。
把这份纪要呈给纪乾，徐辛头次在纪乾面前夸苏砚。
纪乾语不发，等徐辛出去才翻开来看，然后瞥向门边落地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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