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按按眉心处,他发现自己记不清苏珣具体说内容。
是因为今晚喝多脑筋迟钝,还是因为时隔太久,已经想不起来?
在小露台外面坐近小时,整瓶格兰菲迪见底,纪乾也发现站起来都困难。
外面雨越下越大,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,远处已经看不清,他踉跄着走进屋,望眼床上人。
苏砚睡得很熟,他关上拉门,按下旁边自动窗帘按钮,在室内光线被完全遮蔽前走到沙发旁倒下去。
过量酒精侵蚀透大脑,他在躺倒瞬间就沉沉地睡过去,到后半夜却开始做梦。
梦里他身处在片温暖温泉池里,周围空无人,景观设计优美。
他经常会泡温泉,对陌生环境也没多想,只是觉得这片温泉水和平时泡感觉不样,触感很滑,仿佛像有意识般,不断摆荡波纹抚得腰部肌肉都绷紧,喘息声渐渐变得急促。
听到头顶传来动静,苏砚停下动作抬眼去看。
重新拉开窗帘透进外面夜色,微弱光线照在纪乾脸上,尽管看不真切,但是能感觉到纪乾是享受。
【……】
第二天上午,助理徐辛来到房门口,敲好会儿才把纪乾叫醒。
昨晚做得精疲力尽,睁开眼皮时,纪乾脑筋还转不动,只能感觉到右侧地面有刺眼阳光反射过来。他抬手挡下,随后想起临睡前有关上窗帘,接着又发觉不对劲,放下手臂看,他果然没躺在沙发上。
昨天喝太多酒,很多事都记不清。他翻过身,想像往常那样拨开腰上手臂,叫醒床伴让对方收拾下离开,回头却看到枕边散开黑色长发。
看着头发长度,他有些懵,以为昨晚喝糊涂找个女人上床。等到他拨开那人刘海,看清那张脸时,半夜那些荒唐,疯狂记忆如同盆倾倒而下豆子,猝不及防地砸满脸。
昨晚被苏砚吵醒后,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但是过于真实触碰又让他明白这不是想象。大脑仍处于酒精麻痹状态里,因此在看清苏砚那双眼睛时,他以为是又把床伴脸想象成苏珣,便再次放纵自己。
拉开苏砚肩膀盖被子,白皙肌肤上果然遍布各种痕迹。除寻常吻痕之外,胸口和腰部还有好几道用力掐出来指印,更别提那处狼藉,看得纪乾眼眶充血,捏被子手指紧握成拳,在心里狠狠骂自己句。
苏砚太累,并未被外面断断续续敲门声吵到,徐辛没等到纪乾回答,便拿出手机打电话。
铃声响起时,纪乾立刻掀被子下床,结果踩到个干瘪物体,等他挪开脚看,是用过套。
脸色黑如锅底,纪乾点也不想去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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