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十天以上打八折。”
打量着这个逼仄又老旧
客厅，赵霁羽微微蹙起
眉，还没说话就先看到
个人穿着条四角内裤，嘴里叼着烟从间房里走出来。路过他身边时，对方还用好奇眼神在他身上打探。
待那人走进对面卫生间，赵霁羽也看懂这里结构是混着住，没什
私密性和安全性可言。
前台男生见他没反应，敲敲桌面道：“你要不要租啊？要话就拿身份证登记。”
赵霁羽把申燃手机递给对方：“
来帮朋友退房，麻烦你告诉他床位在哪。”
男生看下手机上订单信息，问道：“你有他身份证吗？”
将申燃身份证递过去，男生通过电脑系统核对下记录，解释道：“他是次性定十天，们这边规定是房费付就没办法退。”
“不退也没问题，帮他把东西拿走。”
男生打量赵霁羽眼，看他外形斯文俊雅，又穿着笔挺黑衬衫和西裤，便没起疑，带着赵霁羽去申燃那间房，指着右边那张上铺道：“他是这床，你自己整理吧。”
男生说话时，隔壁床上两个在玩手机男都抬头看过来。赵霁羽走到申燃床边，发现床上被子铺得很整齐，只在床头位置放着个洗漱包，床尾有只黑色旅行箱，上面挂着青旅给床位号码牌。
赵霁羽把洗漱包和旅行箱拿上，回到楼下放进车后箱里，让司机开回自己家。
申燃睡得很沉，完全不知道这路发生什。赵霁羽靠着副驾椅背，右手握拳抵着嘴唇，不时会从后视镜里看申燃眼。
初那年第次见时候，他就清楚申燃家境与自己悬殊非常大。乡下地方又靠着山，固然环境不错，不过远离城镇，主要收入还是农业种植，经济不可能好。
那时申燃家里经营着家小卖店，虽然只有母子两个相依为命，但是看着也没太大问题。后来大学再见，申燃衣着打扮与般人没什区别，也没从花钱方面看到明显拮据，怎会突然搬去那种地方住？刚才听他含糊地说被轰，难道是房东把他轰出来？
后座上人歪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，眉眼间看不出丝忧愁模样，等车子开进商业中心地库后，赵霁羽去后箱拿行李箱，关车门时手滑下动静有点大，申燃在被震醒，迷迷糊糊地扶住座椅坐直。
赵霁羽打开副驾门，扶他下车后听他问道：“这哪啊？”
“回家，”赵霁羽指下前面电梯，“走几步就进电梯。”
申燃也不知听懂没有，右手臂搭在赵霁羽肩膀上，有些急促呼吸拂过赵霁羽侧脸，说：“急……”
赵霁羽瞥他眼，在他脸上看到孩子气委屈表情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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