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申燃身边坐下，赵霁羽又看
次刚才收到
照片。
镜头拍摄角度有点偏，但恰好是这点偏离，反而把看不清举动烘托得很有暧昧气氛。
手机收回裤兜里，赵霁羽瞥眼腕表，考虑着是把申燃带去酒店休息还是带回家，这时靠着不动人先发出声呓语，睁开眼睛看看四周。
“醒？”赵霁羽靠近他问道。
申燃表情还很迷糊，眯着眼睛看赵霁羽会儿才“唔”声，手伸向他道：“拉
起来……”
赵霁羽把他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，左手搂住他腰，用力就撑住他站起来。不过申燃有些腿软，整个身体重量都倾斜到赵霁羽身上，赵霁羽被压得下没稳住差点坐回去，等到站直后，赵霁羽低头问：“你这样能走
，要不要背你？”
申燃脑袋无力地垂着，听完就摇摇头，口齿不清地说“厕所”两个字。
赵霁羽架着他往洗手间方向去，申燃路都走得歪歪扭扭，好不容易进洗手间，赵霁羽没把他往尿兜方向领，而是带他进中间那扇没人隔间。
反手把门锁上，赵霁羽看着他用左手拉拉链动作，问道：“自己能上？”
申燃醉得厉害，牛仔裤拉链又硬，他试几次都手滑。赵霁羽便扶紧他腰，用空出右手帮他拉开，握住道：“可以，尿吧。”
申燃脸埋到赵霁羽颈窝里，他早已没羞耻心，意识不到这是件不适合让别人帮忙事，等到轻松下来又腿软下。
将他另条胳膊也搭到自己肩膀上，赵霁羽为他穿好裤子，洗完手回到沙发边坐下，赵霁羽道：“是送你回去还是去家睡？”
申燃嘟哝句“回去”，赵霁羽便用手机叫个代驾，刚下完单，屏幕上弹出赵鑫鸿来电。
他接起来，赵鑫红问道:“霁羽啊，在外面吗？”
“嗯，跟朋友在喝酒。”
“哪个朋友，是不是雪彤？”
“不是她。”
“你最近跟雪彤相处得怎样，怎也没听你们有消息？”
转头看眼又躺着不动申燃，赵霁羽坐到另张沙发上：“跟她挺好，经常见面。”
“处得好就好，”赵鑫鸿叮嘱道，“你也知道俞博他们家就这个宝贝孙女，你可要好好待人家。”
抬起左手捏捏眉心，丝疲态爬上赵霁羽面容，但他还是保持着刚才语气回答：“知道，爷爷你别担心。”
“对你还是放心，你不像你那个荒唐爸，”说起自己不成器儿子，赵鑫鸿又没好脸色，不过他也不愿多谈，岔开话题接着说，“还有件事，过几天要去北京谈点公事，没那快回来，你下周和马泰约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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