搅拌着杯子里冰块,申燃盯着前面路口位在摆摊卖麦芽糖老人,脑内持续着放空状态。
李葶约他到学校附近咖啡店聊,在他点餐时,李葶走开接通电话,过十多分钟才回来。
“抱歉,”快步走到他对面坐下,李葶解释道,“是郭老师电话,他跟确认些信息所以讲得有点久。”
郭老师是李葶导师,申燃之前有见过,位很爱唠叨中年教师。喝口冰美式,申燃说:“没事,你想说什?”
看着自己面前这杯申燃点去冰多糖拿铁,李葶端起来喝口又放下,轻摇着头说:“其实只是想向你道个歉,有些事也应该在离开之前和你解释下。”
她确直欠申燃个解释,而事情发生到现在,即便申燃尽量不去想,也很难做到真正释怀。
靠到椅背上,申燃看着她道:“那你说吧。”
李葶抿着嘴唇,看样子像是在整理思绪,申燃打量着她淡妆细描眉眼,不知是不是心态变,现在隔这久没见,也没有特别触动感觉。
“知道做错事没办法被原谅,但是,“李葶神色有些许紧张,“跟你开始之前真已经想得很清楚,是真心想要和你交往。”
“所以你以前就喜欢过同性?”申燃直白地问道。
李葶面色红,放在桌上手指蜷缩起来,申燃耐心地等着,等她又松开手指看向自己。
“对,高中时候和个女生交往过,后来她考上北方大学,年后们分。”
“知道这样感情不会有好下场,也害怕家里人会对失望,所以分开后直想和男生交往,想摆脱之前自己。”
“其实认识你以前还遇到过另个男生,他也对很好,但是对他完全没有感觉。”
申燃安静地听着,到这里时忽然问道:“所以你想说开始对还是有点感觉?”
李葶垂眸望向面前咖啡杯,她没有否认,只拧起眉笼住摇摇下坠情绪:“那时真以为们可以顺利发展下去。”
“那后来又是怎回事?”
“暑假时候她回来,不知道她从哪里听到跟你在交往,她来纠缠……”
“也怪自己没有控制住。这件事是个人错,连累你真觉得很抱歉。”
李葶说话声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哽咽起来,解释完以后就喝大口冰咖啡,看得出她是想控制情绪,但放下杯子时眼眶还是红。
换做以前,别说红眼眶,就是她眼睛被风吹得多眨几下,申燃都会心疼。可这刻看着她愧疚难受样子,申燃却再也感受不到那种想要呵护她冲动。
人旦从感情里抽离出来,就会理智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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