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随后将脸转向副驾
车窗，
动不动地看着外面夜景。
唇角挑起点不明显弧度，赵霁羽打量着他，越看越觉得现在他有意思，这别扭性格真好逗。
余下路程，赵霁羽没有再招惹申燃，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独处气氛，也不觉得过分安静会尴尬。开始申燃还会不自在，后来适应
也慢慢放松下来，靠在椅背上打几个哈欠，不知不觉睡过去。
最近几天便利店有个同事回老家，人手不够，他每天都要在原来工时上多加四五个小时，虽然赚得多，但是被压榨睡眠，很容易觉得累。
车子平稳地行驶在繁华主干道上，自从发现他睡着后，赵霁羽车速就慢下来，开到他住小区门口时，赵霁羽盯着里面密集排布老旧楼宇，以及两侧随便乱停车辆，直接打转方向盘开进去。
申燃租住小区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，无论规划还是布局都已脱离现代高速发展社会需求。小区道路狭长，两侧停私家车有半车身都挤上绿化道，即便这样中间小路还只能供辆车通过。赵霁羽顺着蜿蜒路面往里开，过大半路程就很难再继续，回头看眼跟在后面车，他终于动手去摇申燃肩膀。
申燃睡得正迷糊，赵霁羽车座椅设计得十分贴合人体弧线，哪怕靠背没往后降也很舒服。他发出声呓语，下巴贴着右侧锁骨又不动。
赵霁羽轻笑声，手指顺着他肩膀摸到后颈，指尖在发梢尾端处已经看不太清吻痕上流连，后方停车响起催促喇叭声，这回不用他叫申燃也被吵醒。
看清周围环境，申燃坐直说：“你怎
开进来？这下完，堵在这种地方你连掉头都没办法。”
赵霁羽说：“小区外面没有停车标志，
就想开进来停下，没想到里面这堵。”
申燃面露愧疚之色，他解开安全带，下车走向后面那辆车。
赵霁羽回头看着他和那辆车司机沟通，很快对方就开始往后退，他则回到副驾门边说：“你跟着他起倒吧，13栋楼那边有条岔路可以暂时停下，让他先过去你就能倒出去。”
“你上来。”赵霁羽提醒道。
申燃坐上车，看赵霁羽在拥挤道路上缓缓倒车，两旁不时会有行人和骑电动车停下来，抱怨声偶尔会传进车里。申燃觉得很不好意思，全程都紧张地盯着旁边，生怕赵霁羽方向盘个不稳刮擦，那可不是道歉几句就能事。
好在赵霁羽车技很好，到岔路拐进去，申燃悬着心才算归位。手伸去开车门，他说：“麻烦你，你照原路开出去就好。”
“等等，”赵霁羽叫住他，在他转过来看自己时低声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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