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用力,全身紧绷,脸发白,黎言之见状坐在她床边,双手扶她肩膀,唤道:“蔓蔓!蔓蔓!”
手心重量轻飘飘,祁蔓好似缕幽魂,她被黎言之紧紧攥住,双目失神到聚焦,再到看清楚她双目,黎言之看她清醒抱住她,什都说不出来。
安慰说不出来,劝告说不出来,她连句有在呢,都没有办法对祁蔓说。
如果不是因为她,祁蔓就不用经历这些,何辞也会很快乐,归根究底,都是她带来。
黎言之心底悔恨翻天覆地,慢慢淹没她,她狠狠抱祁蔓,将脸埋祁蔓肩头处,鼻尖酸涩,眼眶灼热,却流不出滴泪水。
她不能哭,至少现在,她不能。
祁蔓身体僵硬,她抬眼看向门口,何苏元离开方向,那些话在她耳边,心头过遍,她闭眼,眼角水花滚进黎言之衣服里,打湿她衣襟,黎言之浑身顿,没敢动弹。
这周,祁蔓吃喝正常,回应正常,但她不哭不闹,就像是个木偶,现在这个木偶,有情绪波动,黎言之不敢惊扰她,只能更紧抱她,祁蔓像是后知后觉发现最喜欢东西没孩子,趴在她肩膀上开始小声哭。
那些泣血哭声如冰锥,根根扎进黎言之心口最柔软地方,她双手发颤,身体轻抖,却咬牙不吭声,任祁蔓在她怀中越哭越大声,最后如孩子般,嚎啕大哭。
“没事。”黎言之搂祁蔓,将她压在怀中,无视她随手挥舞,祁蔓内心积压情绪在这刻得以纾解,她崩溃抱黎言之直哭,哭到眼皮高肿,哭到声音沙哑说:“是恨你。”
黎言之没敢动,依旧僵硬抱她,说话声音特别嘶哑:“知道。”
她知道祁蔓恨她,恨她为什那天将降落伞绑在她身上,可如果再来次,让她在和祁蔓之间选择次,她还是会选祁蔓。
“更恨自己。”祁蔓呜咽:“是没用,是没用。”
“不是你错。”黎言之搂她,将她秀发拨弄好,双目猩红说:“祁蔓,这不是你错,更不是何辞错,们不要把别人错背负在们身上,这对们不公平,小辞走,你应该更好活着,你要活给那些人看,你就要让他们知道,你是打不倒!”
“打不倒。”祁蔓点头,神经质嘀咕:“对,是打不倒,要更好活着,要替小辞,好好活。”
黎言之不敢操之过急,祁蔓现在症状完全谈不上好,甚至,有更恶劣迹象,她不敢惊扰,只能附和:“是,你打不倒,家蔓蔓是最厉害。”
祁蔓点头:“嗯。”
她被黎言之放下,躺在床上,祁蔓哭有些累,营养液还继续挂着,那些白稠黏腻液体缓缓进入她身体里,祁蔓盯着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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