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低沉粗哑：“黎言之，
知道有些事情很难接受，但不是你
错，希望你也不要揽在自己身上。”
他很快就要去自首，所以也不介意是不是被人听到。
“不会。”黎言之声音出奇平静，她双目清明像是夜里灯，晶亮，她转头看何苏元，沉稳开口：“不会把父母错揽在身上，更不会这样就理解唐韵。”
“父母欠她，不欠她。”
她咬牙：“要亲手抓住她。”
从没任何
个念头有这
坚定，她定要亲手抓住唐韵，哪怕赔上她命也在所不惜，因为黎言之知道，如果不抓住唐韵，还会有下个，下下个受害者，这场血案历经太多年，染
太多孽，是时候该结束。
何苏元闻言轻轻点头，他怅然道：“你们都很有勇气。”
“比好。”
他就是个懦夫，当初要不是被唐韵捏着把柄，害怕伤到何辞，这场闹剧早就在多年以前结，何至于现在，又染上新血。
黎言之沉默几秒，何苏元说：“等找到小辞，就回去，有关于这些年资料，已经全部交给警方。”
在何辞走那天，他就将这些资料交给警方，他能想象警方看到这些资料会是什反应，个书记，公然犯法，如此胆大妄为，包庇凶手长达三十年已久，这几乎是挑衅警方权威，无视人命和律法，他下半辈子会过什样生活，他其实能料到，他不想为自己狡辩半句，他甚至辞律师，做好随时被带走准备。
可临走前，他还想看眼何辞。
他没日没夜搜，就是妄想能最后看眼何辞，他捧在手上将近二十年明珠，终究蒙尘，黎言之偏头，低声说：“何书记，对不起。”
“你不用……”
“这声对不起，是说给何辞，您代她收下吧。”黎言之闷咳声，说：“在飞机上，把降落伞递给她，她没说话，以为她同意，是放松警惕，反被她……”
何苏元眼眶灼热，通红，布满血丝，他哽咽：“是她愿意。”
“小辞特别怕坐飞机。”何苏元回忆起何辞，脸上有温和笑，苦涩又痛，他说：“有次和她出国，回来遇到气流，她在飞机上直不停哭，下来后说遗言都写好，她以后再也不坐飞机。”
“因为这事，笑话她很久，她还说笑话她，她就要离家出走，再也不回来。”
没想，语成谶。
“后来她陪祁蔓去开研讨会，你们飞机出事，你知道她和说什吗？”
黎言之并不知道，那时候她和何辞，还不是很熟。
何苏元目光深深，声音忽远忽近：“她说飞机出事那时祁蔓抱着她，舍不得她受伤害，就像她妈妈样，她对说，那时候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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