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句话正中要害，祁蔓没
反驳，她缩肩膀乖乖跟黎言之身后进房间。
床头灯依旧昏暗，两人睡在同个被子里，却各占边，祁蔓在床上翻个身觉得这气氛别扭极，她干脆坐起身直接问：“
们昨晚是不是……”
“没做。”黎言之转过身，侧对祁蔓，她双眼在昏暗灯光下不明亮，透着幽深，祁蔓眨眼：“没做？”
黎言之看向祁蔓：“蔓蔓，知道你在顾忌什
，你不松口，不会越距。”
祁蔓心底涌上暖流，虽然她和黎言之那层纸早就捅破，但她想等事情结束，等把合同签完，这样她和黎言之在起，会心安理得很多，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矫情，可这股劲上来，还真怎都压不下去，现在听她说没做，祁蔓不知怎有些安心。
这人和从前，太不样。
她主动伸出手，黎言之微蹙眉，祁蔓见她没动作直接掀开被子钻她怀里，蹭两下后祁蔓抬头：“你没穿内衣？”
黎言之抱着她，双手搂她肩膀，闻言想两秒：“没穿。”
祁蔓想从她怀里转头又被塞回去，祁蔓呼吸微窒：“为什不穿？”
黎言之不假思索：“不习惯。”
祁蔓：……
她差点忘黎言之
睡觉习惯，能裸睡绝不——
祁蔓迅速抬头，憋口气：“你该不会也没穿底裤？”
黎言之只腿压在她腰上，似是故意般咬祁蔓耳垂：“想看吗？”
看，看，看个鬼！
祁蔓脸红透，她想挣脱开黎言之怀抱，却被束很紧，黎言之见她挣扎不免笑：“别动，穿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她小声嘀咕，黎言之听到后低头：“什？”
祁蔓从她怀中挣脱开些，她对黎言之道：“夸你呢。”
她双眼清澈明亮，脸上晕红还没散去，如涂抹胭脂，淡淡红落在极致白皙肌肤上，有说不出风情，黎言之搂祁蔓双肩，问道：“夸有奖励吗？”
祁蔓掀起眼皮：“什奖励？”
黎言之实诚说：“亲。”
她表情很认真，似是在谈什大项目，祁蔓被她逗笑，她别开头，黎言之见祁蔓太紧张逗她而已，见她笑也微微扬唇，唇角还没扬起，唇瓣热，她表情愣住，入目是祁蔓微闭双眼，长睫毛轻颤，似是颤到黎言之心底，掀起柔软和怜惜。
她恍惚想起祁蔓第次勇敢站在自己门前，义无反顾说已经成年样子。
久违悸动来措不及防，黎言之眼角微红，
祁蔓很久没接吻，不是很熟练，黎言之很有耐心引导她，刚开始还是祁蔓主动，直到被亲喘不上气才发现不对劲。
“黎言之……”她轻飘飘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黎言之咽下去，那人和她交换声音：“别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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