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？”
张春山看她进来没有丝毫意外，放下钢笔道：“开完会
？”
祁蔓往前走两步，眼角微红：“张总，您什
意思？不是说好这个项目由
做主吗？”
“蔓蔓。”张春山走到她身边，拍她肩膀，祁蔓恼怒挥开，张春山也不介意，他走到旁边倒
杯茶：“好别气，先喝杯水。”
祁蔓别过头，张春山把杯子放在茶几上，说道：“蔓蔓，你是聪明
孩子，没必要对你拐弯抹角，就直说，谈生意，信用固然重要，但钱更重要，你现在就是钻牛角尖，觉得自己背信弃义，其实蔓蔓，商场就是弱肉强食，你个劲谈诚信，迟早会被其他人口吞掉！”
“那您呢？”祁蔓侧目看他：“您这样又算什？您怎知道和黎副总合作就定会赚？现在荣天还是黎总把持。”
“谁把持不重要，黎穗也好，黎言之也好，只要谁能让荣天赚钱，就赚钱。”
祁蔓秀眉皱死紧，她双目微红，不解道：“您这是什意思？”
“蔓蔓，你知道过两天荣天会增股吗？”张春山站在她面前，也不扭捏藏着，反正他合同签，已成定局，迟早都要让她知道，祁蔓喃喃重复：“增股？”
她当然知道，荣天每次新车上市都会增股，这是雷打不动规矩，况且最近也在报道，她……
祁蔓恍然：“您是想卖掉特殊原材料存货和优先供货权，用那笔钱买荣天股？”
周转，他等于空手套荣天股份，而黎穗和邵天既然愿意出那高价格买他优先供货权，肯定还有其他要求。
所以——张春山买进荣天股份之后，还会和黎穗合作，干掉黎言之？
祁蔓心底阵阵发寒，她宛如被雷劈中，神色呆滞。
张春山见她愣在那里喊道：“蔓蔓。”
祁蔓抬头深深看他眼，扭头跑出办公室，和来时样，匆匆。
她没下楼，而是直接跑向卫生间，合上门刹那她背靠在门上，咬牙，憋忍许久情绪终于宣泄出来。
她懂，她知道，脑子里那些乱成团线，她终于找到线头，顺着那根线，她看到黎言之计划。
言星是她，如果当初是言星和唐韵签约，现在逼黎穗掏钱就是言星，那黎言之完全可以用那笔钱去买新股份，这样她占股比例就会超过黎穗，这就是她不结婚还能‘拿回’股份唯办法。
“换个项目做，这个不要做。”
“480牵扯很大，你不要插手。”
她不听话，她以为自己能游刃有余，结果是败涂地，她帮张春山丰满羽翼，然后转头插黎言之刀。
最狠，最疼，最残忍刀。
窗外雷电轰鸣，卫生间祁蔓咬唇，满口腥气，她抑制不住颤抖身体，过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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