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是。”
她说完看向黎言之，难以启齿：“
就是有点害怕。”
看到飞机就想到上次迫降
不愉快经历，现在闭眼满脑子都是尖叫声，何辞面微白，肩膀倏而重，何辞偏头，看到直纤细手搭在她肩膀上，黎言之语气温和道：“你要是害怕，下次试飞先来。”
何辞心头暖，她问道：“黎姐姐，你就不害怕吗？”
黎言之抿唇：“当然害怕。”
怕不是自己，怕是那架飞机上还有黎蕴和祁蔓。
何辞努嘴：“也说害怕，但是祁姐姐居然点不怕！”
“祁姐姐？”黎言之眼神微闪：“祁蔓吗？”
“对啊。”
“听说你们最近签
顾总单子？”
何辞说工作就来劲，这段时间虽然忙，但她特别充实，特别有成就感，现在被黎言之单独提出来，她眉梢扬：“是祁姐姐谈，祁姐姐特别厉害……”
如数家珍。
黎言之想要从何辞嘴里套话实在过分容易，半天时间下来，她已经完全掌握祁蔓最近行程，不过没有有用消息，几乎都围绕工作转，何辞场训练下来，她不仅身体累，嘴巴更累，结束培训时她还觉得有哪里不对劲，奈何太累，她已经放弃思考。
回去黎言之主动提出送她，何辞没有反驳余地，明明心里想着不用，嘴上却说麻烦，两人上车后何辞偏头看窗外，给祁蔓发好几条哭唧唧消息，还问：“你下次预约好时间吗？”
祁蔓回复她：“已经预约好，教练说有个新人到时候和组。”
“呢？！”何辞不敢置信自己被丢下，张俏颜哭丧着发消息：“还想和你个组呢！”
祁蔓盯屏幕看半天，斟酌回：“你不是和黎总组吗？”
何辞余光瞥黎言之，见她靠在座椅上，直低头看平板，纤细手指落在屏幕上方，屏幕光照她脸上，更显寒光幽幽，何辞抿唇：“不想和她组。”
压力实在太大。
好几次她累瘫，黎言之还要再继续，祁蔓还没开始培训不太明白，她回：“要不你和教练问声？”
何辞眉目舒展些，当即回复：“好咧。”
她立马联系教练，等那端回复后问能不能和祁蔓个组，教练有些为难告诉她培训是个阶段接着个阶段，她已经培训过天，如果跟着祁蔓，需要重新培训，不太建议她这
做。
何辞苦着脸：“没有办法吗？”
教练似是也忌惮她身份，话没有说绝，只是解释：“或者祁小姐搭档也同意和您调换培训时间就可以。”
何辞来精神：“她搭档是谁？能告诉她电话吗？”
教练轻咳几声：“何小姐，们这里有规定，不得泄露会员任何信息，不过您放心，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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