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根没法躲人!听着越来越近脚步声,祁蔓憋口气站在门后位置。
咔擦,门打开。
黎蕴打开灯,房间里除被单微乱外其他都很正常,她狐疑,听到黎言之道:“姑姑,卡。”
黎蕴秀眉微蹙道:“你刚刚在干什呢?看到怎关门?”
她边说边往里走两步,高跟鞋踢踏响,站在门后祁蔓身体站笔直,憋口气,提着高跟鞋那只手放在胸口,鞋尖戳到自己,她表情隐忍。
这些黎言之看不到。
她正在和黎蕴周旋。
“没干什。”黎言之声音稍哑道:“不知道你过来,以为做梦呢。”
“怎?”黎蕴目光扫她房间每个角落,眼神落在她拉严实窗帘上,她意有所指:“梦里还怕过来?”
“怕。”黎言之相当诚实,她语气稍低道:“怕你过来催婚。”
站在门背后祁蔓憋口气,心里咯噔下,腰身挺笔直,她怕高跟鞋鞋尖戳到门发出声响所以将鞋尖对准自己,黎蕴双手环胸半靠门边,祁蔓只觉压力袭来,她胸口被鞋尖抵着,原本那处肌肤就痛,现在似是有东西在碾压,疼得她咬紧唇。
这就是约||炮滋味吗?
真是糟糕极。
她是傻昨晚才会主动敲黎言之门吧?
还没细想,门上压力散去,黎言之拽过黎蕴手臂往旁边走两步,黎蕴挥开她手:“别拉!”
她脸愠怒:“你个没良心!这怕啊?催婚什原因你还能不知道?那不是为你好?!”
“哦,你倒好,看到来就让吃闭门羹?”
黎言之低头:“对不起,姑姑。”
“对不起?你是对不起吗?你是对不起你父母!”
“言之,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,你不想做事情,姑姑不逼你,你说想要自由,给你自由,但是你也要考虑你身份,还有荣天,这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东西,你以前做过什荒唐事,不管你——”
祁蔓听到荒唐事三个字抬眼,握住高跟鞋手发紧,手背上筋脉凸出,有些狰狞。
她看不到黎言之神色,猜想她会反驳吗?
还是在她看来,从前和自己厮混也只是荒唐场?
明知不该有期待,不该有奢望,她还是会无端紧张。
她紧张似是感染到黎言之,亦或许两人心有灵犀,早就培养出这种默契,黎言之余光瞄门后眼,联想到祁蔓心甘情愿那十年,联想到她以为别无退路只是她以为,联想到她那些试探,质问,孤注掷,歇斯底里。
如果真要为那段感情画个句号,那也绝对——“不是荒唐。”黎言之声音依旧沙哑,她往床边走步,祁蔓余光瞄到她消瘦背部,出来匆忙,她只穿件浴袍,纯白色,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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