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回客厅见到饭桌上放
个盘子，里面
牛排没动，连盘子旁边酱都没打开，她走过去看两眼，转头找黎言之，走到书房时才听到她接电话声音。
书房门开道缝隙，里面暖光透出来，还伴随黎言之稍低却清晰嗓音：“原因找到吗？”
电话那端秘书语气恭敬：“大致能确定，技术部还在研究，然后威海那边抓得紧，可能不会那
容易松口。”
黎言之从窗口走到办公桌前，坐下，目光瞥到桌面上书籍，多半是公司管理和汽车开发专业书，都是她，前几年她私人别墅转送给另个朋友，就把里面东西全部搬到祁蔓这里，整整四个书柜旧书，也搬过来，只是她很少进这里，估计都蒙尘。
她随手抽本出来，打开，映入眼帘不是干净纸张，而是荧光笔痕迹，蓝色和红色交叉，她目光落在那些内容上——无人驾驶车辆关键技术，无人驾驶控制系统。
这是她大学做研究找资料，无人驾驶可行性和未来发展趋势。
但这些荧光笔却不是出自她手，因为她极少会这样做笔记，在荧光笔旁边还有几行小字，是段分析解说，字迹娟秀漂亮，看就是祁蔓字。
居然没蒙尘，黎言之微诧。
其实在书搬进来不久祁蔓就问过她能不能看，她当时已经不需要这些资料，就说任由她处置，还以为祁蔓只是时无聊，随口说说，没想到，她居然是真看，还做笔记，她对这些书，也有兴趣？
祁蔓不是有兴趣，她只是想跟上黎言之步伐，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，她想黎言之哪天想聊公事，想闲谈，或者想和她说说以后发展计划，自己能答上二，不至于那被动。
她更设想过，如果有天能和黎言之起出去工作，做她最优秀助手。
虽然切都是她设想，虽然黎言之从未提及过。
但看这些专业书，研究这些书上项目已经成她爱好之，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，她才觉得，和黎言之距离，没有那远。
她没办法走她走过路，但能看她看过书，也是种莫大幸福。
她喜欢，就是如此卑微。
却甘之如饴这多年。
祁蔓站在门边，门缝半开，她看到黎言之坐在办公桌前，手举着手机，手随意翻阅她平时看书籍，动作随意，态度却很严肃，这让她刹那就想到好几年前，黎言之在这养伤，也会坐在办公桌前，坐就是半天，那时候她对黎言之还有深深敬畏，不敢随意打扰，只敢远远看眼，然后满心欢喜离开。
记忆中场景和面前重叠，那个意气风发黎言之现在变沉稳内敛，整个书房焕然新，就连黎言之托在手上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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