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
点头，顾可馨搂紧她说：“那
也和你说个故事吧。”
“很久以前，有个孩子，她没有母亲，她每天跟着父亲到处跑，她父亲很厉害，是街上有名
老好人，所以很快，她家里穷，被别人全部借光。别人问孩子，你妈妈呢，孩子就会看着父亲，她父亲说：“在外地工作呢，快回来，快回来。”就因为需要不断圆谎，而孩子父亲并不擅长，所以孩子跟父亲去好多个地方，她从会走路，会说话，到认字上学，都没有见过她母亲。”
顾可馨停顿片刻，景园在她怀中抽噎：“然后呢？”
然后景园手背人紧攥着，顾可馨咬口她圆润肩头，继续说：“后来爸带到处弹琴，有天见到
个漂亮阿姨，爸说，要给她配乐。”
“多高兴啊，回家每天练习，上台那天，阿姨抱着，说好厉害，很幸福，觉得从没有过幸福，和阿姨约下次上台时间。”
“只是后来没上台。”
因为她爸爸和阿姨在病房吵架。
“她后悔，不让上台。”
“特别难受，避开爸想去找她，知道她工作公司在哪，去她公司，看到她下楼，踩着高跟鞋，穿风衣，明艳大方，她张开双手，以为她想抱抱，很想跑过去，然后有个小姑娘，冲进她怀里。”
景园愣，下意识转头，眼底满是不可置信，顾可馨没瞒着，她亲亲景园额头，小声说：“对，是你。”
“那怎
不记得你？”
顾可馨失笑：“因为没有上去勇气。”
她看着萧情抱景园，看她哄怀里小姑娘，变着花样，会糖花会小玩具，怀里小姑娘蹦蹦跳跳从公司这端跑到她身边，投进她怀抱，她在路那边，也学景园小跑样子，却被石子绊倒，磕破掌心，满手鲜血，温热又冰凉。
景园呐呐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嗯，所以也对不起你。”
景园转眸子：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刚开始认识你时候，并不喜欢你，想不通，你为什会得到她注意，不聪明，死脑筋，性子又沉又闷，还单纯，所以才接近你。”
顾可馨以为这些话会带进棺材里，她永远不会向别人诉苦，可面对景园，她又很自然说出来，像是脑电波自动连上景园，有些话不由自主就说出来。
景园恍然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所以她们，其实从很早很早时候就有羁绊，景园内心复杂，她压根没想过和顾可馨早认识那那多年，或许在以前，她还是顾可馨心里根刺，但她从没找过自己这根刺，就是拍戏碰到，才开始算计自己。
景园时无言，顾可馨低头，轻轻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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