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景园被她话堵着，
口气没顺下去，顾可馨这些举动无不是在挑战她
底线，居然用自己命搁这玩？她何止是心肝，整个人都是黑！
她很久没这
生气
，顾可馨对生命漠视轻易挑起她怒火。
顾可馨见她没说话继续道：“
黑心肠，比不景小姐干干净净，景小姐既然这喜欢拯救别人，不如也来拯救？”
“就用对郁迟……”
“你闭嘴！”景园听到这两个字浑身紧，下意识反驳，很大声，顾可馨却好像没听到，她兀自说：“怎，比郁迟不是——”
“闭嘴！”
“更像……”
“啪！”
景园狠狠巴掌打在顾可馨侧脸上，打完人她失神看自己右手，掌心发麻，顾可馨被打之后沉默两秒，抬眼，紧盯景园，说：“这就不想听？”
“还没什都没说呢。”
景园声音颤抖，终于问出来：“你是怎知道？”
“你与其担心是怎知道，不如担心既然能知道，那其他人也能知道。”
“景园，你现在有景家庇护不错，但越坚硬外壳，越不堪击。”
“既然生来就有权利，你应该趁壳子没破之前，好好利用。”
景园意识混沌，很努力想抓顾可馨说话重点，可她现在思绪混乱，身体里似有无数个小人在打架，身体也绷紧到极限，她双腿软，跌坐在地上，滩水。
顾可馨走两步，蹲她身边，侧脸被景园打微肿，很用力，能明显看到五根手指印，她神色却轻松悠闲，好似在拉家常，和崩溃景园截然不同。
“如果是你。”顾可馨贴景园耳边说：“不会给别人开口说出这些事机会。”
景园心尖跳，很艰难转头看顾可馨，问道：“你想说什？”
顾可馨看她这短时间内已经调整好情绪目光微诧，很快恢复自然，她说：“还记得你在山上问那个问题吗？”
景园记得，她问顾可馨，为什要她放手。
顾可馨顿两秒：“你说，救是人本能，现在告诉你，放手也是种本能。”
景园面苍白，声音很冷静，泠泠：“什本能？”
“动物本能。”顾可馨回她：“疼就放手，痛就反击，这是动物本能。”
她手摸被景园打脸颊旁，说：“就像你刚刚这样。”
景园变脸：“不是！”
顾可馨才不管她说什，只是道：“你记住，这个圈子，多是像这样疯子，你是救不过来。”
最后只会和刚刚样，把自己搭进去。
因为这个圈子已经腐烂，每个人从里面汲取到畸形营养，包装，营销，人设，捆绑，进入这个圈子开始，就会被慢慢同化，景家能护住她时，护不住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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