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还是——”
李明泽站在这里，眼前是他小时候住过
小院，这里有夏天开花树，是他所有关于童年美好回忆存在之处，眼前还有
个人，是他生活所有色彩，如果说他是无处落地风筝，那
李鹤就是那根线，无论他飞得再远，这根线也绑在他心上。
李鹤恍然间觉得，俩人分开那几年时光下子就消失
，李明泽还是赤诚又认真，他们还是血肉相连密不可分，他心仿佛跳到嗓子眼，怦怦怦地跳个不停，喉咙干涩发紧。
“还是很爱你，哥，好爱你。”
天地突然寂静，李鹤好像听到自己脑袋里嗡嗡响，他没有办法思考，过去这许多年，或是开心或是艰难或是悲伤，所有情绪涌上心头。
“”他说，“也很想回应你，但是，怕分不清，分不清到底是像哥哥样爱你，还是”
李明泽上前步抱住他，他已经高出哥哥头，抱时候，能把李鹤整个包住，他说：“这本来就是分不清，也分不清，既像弟弟样爱你，又像情人样爱你。”
李鹤内心阵悸动，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，融化在这春夜风里。
“哥，能不能，亲你下。”李明泽声音微微发抖。
“不可以。”
“”
“开玩笑。”
李鹤背靠在那棵低矮花树上，在这春风沉醉夜晚，迎来久违个吻。俩人吻笨拙又小心，先是嘴唇摩挲，李鹤傻乎乎地睁着眼，看见李明泽眼睫毛抖抖，像蝴蝶翅膀，还看见他鼻梁上痣。
李明泽被他看得羞恼，抬手遮住他眼睛。
花树枝叶簌簌抖动，李鹤抬手擦擦嘴角，俩人都是脸颊通红，互相回避着对方视线。李鹤说道：“好像进步，上哪儿练过？”
李明泽说道：“没有！”
“好，”李鹤说道，“你这两天闹什别扭呢？”
天色已晚，路上行人却不少，趁着这舒服春夜出来散步，他们走在灯光里，走在三两行人欢声笑语李，烟火气十足。
“没什。”
“还说没什，”李鹤撇撇嘴，“眉毛抬就知道你在想什，明明就是生气。”
李明泽无奈，脸上越发烫，生气在意原因说出来之后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，幼稚又无聊。
“就这样？”李鹤揶揄地说道，“别人叫个‘哥’你就不高兴？都随便叫啊，叫你‘哥’也行。”
李明泽脸更红。
李鹤逗他好玩：“哥哥！哥哥——”
“别叫！”
李鹤又说道：“你想认识小美是吧，带你去，她可热情。”
李明泽跟着李鹤路回家，隔着门就听到挠门声音，李鹤开门，只棕黄色大狗就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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