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去吃
个烤肉自助，李鹤是抱着要吃回本
心情拿肉，但等他抱着肚子吃不下时候，李明泽还在吃，看样子是抱着要吃垮店家决心。
李鹤全无形象地摊坐在烤肉店卡座沙发上，看着李明泽不紧不慢地保持匀速烤肉吃肉，旁边碟子竹签垒
个小山堆，叹道：“怪不得你长个子这
快”
李明泽灌下去半杯冰豆奶，满足地打个嗝，副意犹未尽样子。
“别吃，”李鹤说道，“回头撑着。”
李明泽还小时候，李鹤第次带他来这家吃烤肉自助，李明泽像素八百年没吃荤狼崽子，口气吃下去好多，晚上回家就抱着肚子说撑，大半夜没地儿给他找消化药，李鹤只能边骂人边给他揉肚子揉半宿。
“还留着空呢。”李明泽摸摸肚子。
李鹤问道：“省附中，什时候新生报到？”
“八月。”李明泽说道，“哥，
想趁放假去找个兼职。”
李鹤想也不想，说道：“别。好不容易放假，放松下，预习下也行，学费事情有数。”
李鹤摸出手机，用好几年国产智能机，尽管里头啥也没装，也慢得让人抓狂，李鹤毕生耐性都用在这手机上。李明泽凑过去跟他挤在同边沙发上，俩人盯着手机界面，查省附中新生报到要准备什。
老手机卡得很，李鹤面对这手机，已经产生老僧入定般耐性，半分钟摁次，不能摁快，摁快手机反应不过来，得卡死。俩人盯着手机盯快十分钟，才成功打开省附中官方页面，看下新生报到通知。
李鹤瞅眼，都是寻常，也就是证件和钱。
李明泽说：“得拿身份证和户口本原件。”
李鹤把手机收，踹进兜里，说道：“来搞定。好不容易放假，怎没见你约同学出去玩儿什，别待家里出去玩儿吧。”
自从李鹤那时候发现过李明泽被小学同学排挤之后，就特别在意他能不能交到朋友，总害怕李明泽太孤独，产生什心理问题，总是在能力范围内给他点零花钱，让他偶尔请同学吃点零食什，谁知道李明泽声不吭，把零花钱都存起来，存好久，给李鹤买部手机。
李鹤算是拿他没办法。
饭后，俩人沿着小河涌散步回去。以前飘着垃圾油渍乌漆麻黑小河涌，治理两年，现在水质还行，傍晚走在旁边，倒也舒服。
李鹤是真饱，步速慢得像老头遛弯，边走边想事儿。
他们哥俩身份证和家里户口本起，都锁在李德业那儿。李德业也不知道是什毛病，这几年来，面对着李鹤，像没有这个儿子似，不管吃不管喝，对李明泽就更不用说，也就楼顶上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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