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清下午,他正扶着俞天霖在医院欧式庭院里散步,忽然看到松竹急匆匆跑过来。
“大少爷,俞司长。”松竹跑到他们面前,双手撑着膝盖直喘气。
沈蔽日皱着眉:“怎跑得这急?是出什事?”
松竹喘匀,直起身道:“上午时候俞司长父亲来家里,坐没多久就走。然后大夫人就把叫去房里,问两个多小时话。”
“问你什?”俞天霖道。
“问都是这些年大少爷瞒着家里那些辛苦和想法。”
“你全说?”俞天霖继续问。
松竹不安看着沈蔽日:“大少爷,大夫人没有冲发脾气。看她直都挺平静,就想着趁这个机会把您这些年明里外里苦都说与她听。”
沈蔽日没有责怪松竹,他只是抿着唇,言不发看着草地。
俞天霖道:“那大夫人听有说什吗?”
松竹摇着头:“什也没说。”
俞天霖看着沈蔽日:“你妈那脾气,怎会这平静?该不会是爸和她说什吧?”
沈蔽日没吭声,松竹继续道:“大少爷,要不您回去趟吧。自从进医院后您就再也没回过家,大夫人明面上是生您气,可她每天都要问您情况怎样,她是真在担心您。”
俞天霖让松竹先退下去,拉着沈蔽日转身往病房走:“现在去给爸打个电话,问问他都说什。”
沈蔽日点点头,扶着俞天霖走到护士值班台,俞天霖借电话打去洪庆饭店。俞长儒接起来后,他便直接问上午事。
俞长儒说北平那边催他回去,后天就要走,所以在临走之前去拜访下沉大夫人。
“那你说什?”俞天霖急道。
俞长儒道:“只是说些为人父母看法。”
“比如呢?”
“有什好比如,难不成还能去拆散你俩。”俞长儒语气听起来不满。
俞天霖噎噎,也觉得自己问话不对,只得退而求其次:“那大夫人说什?”
“她与看法不同,但说那些她也没有否定。也许是云深弟弟那件事给她带去影响,觉得她不是那种不讲理性子。”
俞长儒说完后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交代几句就挂电话。俞天霖便把沈蔽日拉回病房里,将俞长儒说都转达给他。
“不如现在换衣服和你回去趟吧。”俞天霖道。
沈蔽日立刻拒绝:“不行,你伤都没好。”
“已经好多,你看现在走路都不用拄拐杖。”俞天霖在他面前转个圈:“既然爸开个头,那们就不该放弃这好机会。只要回去认个错,相信你妈看在和你都是伤患份上,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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