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要出去。
俞天霖鞋都顾不上穿,匆忙下来把他拉住:“这晚你要去哪?”
沈蔽日斜他眼:“自然是回二等车。”
俞天霖听完就笑起来,对他挤挤眼睛:“不巧,这卧铺主人现在就睡在你原来床上,你要过去话松竹就没地方睡。可不会跟他同床。”
沈蔽日被这话噎无法反驳,只能狠狠瞪他眼。俞天霖立刻讨好道:“别生气嘛,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些。松竹说你忙夜都没睡,那边那吵,担心你睡不着头痛又要犯。”
俞天霖说这话时候很认真,担忧视线就这坦诚落进沈蔽日眼睛里。明明是昏暗环境,那双眼中深情却像窗外月光,温柔这小小室。
他这样处处为自己着想,即便举止有些不妥,沈蔽日终究还是没法再计较下去。只得又次伸向门把手。
俞天霖以为他还要走,赶紧拉着他:“你还想过去?”
“去厕所!”
知道归知道,但被他这样贴身缠着还是没能忍住不爽。沈蔽日赏他个白眼,他倒咧嘴笑,主动打开车门,指着隔着三间距离扇门道:“那就是洗手间,你先去。对你该饿吧?带很多吃来,洗漱下就吃点东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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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宜州开往南京火车要开两天两夜,这两天来除去厕所外,俞天霖几乎寸步不离陪在沈蔽日身边。
这种没有私人空间举动本该让沈蔽日反感才是,可不知是不是他心里在担心着沈春寒事,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排斥明显。
俞天霖也从他口中得知他这次去南京目,让他放宽心,说南京z.府里有自己至交好友。如果真不是沈春寒做,肯定能放出来。
沈蔽日却没法那乐观。等火车到南京后,他便让松竹把行李送去下榻饭店,自己则步不停往南京拘留所赶去。
俞天霖陪着他起过去,拘留所人公事公办,他们是见不到待审犯人。俞天霖打个电话,没会儿那守门就过来,主动请他们进去。
“你不是没有在南京待过?怎会有这样朋友?”沈蔽日是知道俞天霖只在那年暑假时候来过南京,因而觉得奇怪。
“是发小,大学在南京读,毕业后就留在南京。”俞天霖随口道。
沈蔽日点点头,他现在着急见沈春寒,也就没有多问。二人在会面室坐着等会儿,就听到门对面传来铁链剐蹭地板声音,接着铁门就被打开,穿着囚服,形容狼狈沈春寒被狱警带进来。
他看到沈蔽日就想扑过来,被狱警左右拽住肩膀,呵斥他坐下说话。
沈春寒原本是个意气风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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