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道:“超哥,是对不起你。”
陈飞麟头还是很痛,曹嘉哭声传进耳朵里,他就不自觉地皱眉,抬起手背挡住脸。
“超哥,你是不是很难受?现在叫医生进来,你等下。”曹嘉说完就要起身,陈飞麟道:“不用。”
他嗓音几乎全哑,曹嘉没听清,他只好用力清清嗓子,坐起来道:“没事。”
曹嘉又坐回床沿,把桌上保温杯打开,倒杯盖水递给他:“你快喝,这是刚才给你泡好参水,医生说你要多喝点。”
陈飞麟天都没喝过水,嘴唇已经干裂,等把保温杯里都喝完才缓过来,看着曹嘉问:“你是怎找来?”
“收买几个人才问到,还好赶来,不然你这都要并发肺炎。”曹嘉脸懊悔,“这事都怪,如果不是叫你陪去打胎,又不敢跟哥说出真相,哥也不会这对你。”
陈飞麟闭着眼睛,右手肘抵在曲起膝盖上捏着眉心,问:“大柳准你留在这?”
“他也没想到你会发烧啊,”曹嘉抹抹湿润眼角,“还好这次是大柳哥看着你,要换汉成人你肯定得扒层皮。”
陈飞麟没接这话,继续问:“现在几点?”
“快九点。”
“你过来待下午,你哥迟早会知道,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“没事,你别担心。工厂那又有点麻烦,哥昨天半夜就过去,到现在都没回来呢。”
揉捏眉心动作顿,陈飞麟睁开眼,犀利眸光在手心笼出阴影里闪过,随后他又闭上眼,问道:“是很麻烦事?今天听大柳也提起这个。”
“不清楚,你也知道哥很多事都不告诉,”曹嘉站起身,弯腰扶住陈飞麟手臂,“不说这些,你再躺下,去给你把饭和汤热热端进来。”
陈飞麟没有拒绝,等曹嘉出去后,他转头看着床边漆黑窗户,开始思考工厂会出什事需要曹胥亲自过去。
工厂就是假药生产点,地址只有曹胥身边几个有着过命交情人知道。陈飞麟在牢里救曹胥好几次,不过因为才出狱半年多,曹胥身边人对他都不太信任,曹胥就没把地址告诉他。
如何破解这个僵局是陈飞麟最近几个月直在思考问题,只是还没想好办法,前天发生事又把曹胥对他信任平衡打破。
曹嘉住院是他去探望,出院也是他陪着,毕竟这个孩子来路不明,曹嘉自己都不清楚孩子父亲是谁,哪里敢让曹胥知道。
刚住院那会儿他问过曹嘉打算怎办,那时曹嘉就决定不要孩子,但因为身体原因不能马上打掉,只好听医生安排。谁想到终于可以回去做手术时候,居然会被突然回到家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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