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都是催眠暗示或神经电击等方法,相较于身体,精神和心理方面负担会比较大。”
刘丽亚沉默下来,赵郢语气也不似开始那轻松,他劝道:“其实可以把你朋友介绍给,来解释这些,也许她听过以后会改变想法。”
“不必,先这样吧。”
放下手机,刘丽亚打开相册,解锁个加密文件夹。
这里面有两百多张照片,从不同角度不同焦距来拍摄,照片主人公都是陈洛愉,但有不少照片还出现陈飞麟以及高宇衡等人身影,甚至还有陈洛愉扶着陈方文在小区里散步画面。
这些是她这段时间找人跟踪陈洛愉拍下来,尽管在看到照片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,但还是没想到真相会令她如此难堪。
在屏幕上滑动手指停下来,张通过长焦镜头拍下照片映入她瞳孔中。
陈洛愉和陈飞麟共用把伞,走在泥泞人行道上。他俩人拿杯奶茶,陈洛愉在和陈飞麟说话,那双看着陈飞麟眼睛很明亮,笑容也是她这多年都不曾见过生动。
陈飞麟只被拍到侧脸,但从他神态和向着陈洛愉那边倾斜伞面能看出来,他注意力全在陈洛愉身上。
看着他被雨水打湿大半左肩,刘丽亚迅速按下锁屏键,不想再看下去。
她职业是律师,多年磨炼造就她可以从微表情和眼神来读懂目标情绪与想法。
所以就算她不愿承认,她也能透过这些照片感觉到陈飞麟是喜欢陈洛愉。
但是喜欢有什用?
个贫困山区走出来穷学生,还是个男。哪怕今后再有成就,她也接受不有朝日会看到自己儿子像自己曾经老公那样,被个男人压在身下。
起身回到车里,刘丽亚拿出ipad,在浏览器上输入“同性恋矫正”几个字,开始搜索相关信息。
在酒店门口坐上辆出租车后,陈洛愉让司机开去汉口中海国际公寓。
路上他拿出手机试着再开机,可惜按许久还是没反应,他靠在头枕上,望着窗外向后飞逝景象,眼前又浮现出陈方文脸。
这个在三月底被医生宣判只剩两个月生命男人,竟然奇迹般地撑到六月。
虽然他始终没说出原谅话,但对陈方文而言,也许能在生命最后阶段与他这样相处,已经无憾。
然而刘丽亚今天这闹,他真担心陈方文病情,路上不时地催司机开快点。等终于到2801室门前,他用指纹解锁,刚推开门就闻到阵食物香气。
高宇衡穿着围裙,正在给陈方文递筷子,陈方文坐在轮椅上,转头看到他时有些惊讶。
高宇衡立刻走过来,看到他身后没有其他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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