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会儿,他眼皮开始打架,意识也变得迷糊,很快就听见陈飞麟在耳畔问是不是困。
他歪过头,自然而然地枕在陈飞麟肩膀上,“嗯”声就没动静。
把他脑袋轻轻挪到怀里,陈飞麟让他靠着。小憩阵后,他精神恢复不少,也有食欲,便拉着陈飞麟去吃火锅,又买两杯奶茶压马路,逛到快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睡觉。
他今晚还是大夜,本该七点起来准备,结果闹钟响很久都起不来。脑子又昏又胀,喉咙也像火烧样难受,摸摸额头,他挣扎着起来找体温计,又记起家里还没准备这些,只好给赵韫儒打电话请假,换衣服下楼。
陈飞麟在六点出门去ONLY吧打工,他不想让陈飞麟担心,便打算去附近社区医院看。刚走到楼梯处就接到钟航电话,说车给他开到外婆家楼下,敲半天门他都没开,是不是不在家?
他靠在楼梯上,头晕得有点看不清台阶,说话也含糊。钟航听出不对劲,问才知道他发烧,现在不在外婆家也不在医院。
钟航问:“那你在哪?”
陈洛愉不能说出这里地址,便说附近。钟航让他在原地等着,现在过来接他,也不等拒绝就挂断。
坐在台阶上缓会儿,他觉得没那晕才继续下楼。走到小区门口后,钟航电话又打来,他已经没力气再走远,只好让钟航开过来。
坐上车后,钟航看清他脸就把手伸过来,摸到他额头后道:“靠,你怎回事啊,这烫!”
他咳嗽几声,说没事。钟航都无语,赶紧帮他系好安全带,踩着油门直奔协和医院。
陈洛愉才请过假,没多久就被送到急诊大楼。值班田医生给他做检查,期间他直在咳嗽,田医生问他是从什时候咳起,他说出门时风比较大,那会儿就开始咳。
田医生又开胸片检查单,最后确诊为上呼吸道感染,发烧38.8度。
他这种情况要打针才行,可他恐惧在屁股上打针感觉,田医生只好开三天输液治疗。
钟航去办手续,回来时他已经在输液区挂上。在他身边坐下,钟航说:“你最近怎回事?上次发烧才过去没多久。”
陈洛愉有气无力地回答:“可能是白天着凉。”
他今早刚下夜班就在渡轮上吹风,又吃两杯麦旋风,后来还在黎黄陂路椅子上睡会儿。虽说已经开春,但也架不住这折腾。
“你今天不是下大夜吗?白天没回去睡觉?”
钟航直以为他最近都住在外婆家里,他不想说是跟陈飞麟出去,就说陈方文回来事。
“上次你也是见完你爸就发烧。”钟航无奈地看着他,见他没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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