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。离婚之前直在省台工作,曾被外派去过斯里兰卡和阿富汗,后来去苏丹就再没有消息。
陈洛愉有查过苏丹这个国家情况,内乱比较严重,经常爆发武装冲突。他不懂陈方文为什会去那种地方,直到看见这双脚。
明明是和他样偏白肤色,脚背上却有好几道伤痕。哪怕只剩疤,陈洛愉还是能认出是利刃导致伤。
只是双脚面就留有这多伤疤,陈洛愉忍不住抬头去看陈方文,呼吸都在不知不觉间沉重起来。
陈方文温和地看着他,在他终于肯看向自己时候笑,轻声说:“都长这大,真好。”
陈洛愉眉蹙,对他这种像是什事都没发生过笑容和语气感到恼火,可惜还没反驳手机就响。
他声不吭地走出病房,也不理会门口高宇衡,走远才接起来。
“忙完,你在干嘛?”
陈飞麟声音裹着风声传来,他看着走廊尽头倒映着自己身影玻璃窗,忽然很想抱抱陈飞麟,于是问道:“你在哪?”
“去养老院路上,”陈飞麟戴着耳机,边骑车边跟他打电话,“声音怎这样?心情不好?”
喉咙酸,他才说三个字,那个人却隔着电话就能感觉出来。
走到玻璃窗前,他望着外面流光溢彩夜景,说:“也没有心情不好,就是有点累。”
陈飞麟问道:“明早有没课?”
他以为陈飞麟想跟他约跑步,就说没课。陈飞麟说:“那等等十点去东门找你,再骑车带你兜圈?”
想着陈飞麟那辆山地车,他道:“你车后面没装火箭筒,怎载?”
“你不是坐过前面横杠?”
这话让他记起两人之间第二次见面,陈飞麟不小心把他撞,后来他就坐在车前杠上被载去诊所。
想起那时自己小心思,他不禁问道:“不怕被别人看出来?”
陈飞麟说:“夜里黑,没事。”
把手机放回口袋里,陈洛愉回过身,高宇衡已经不在病房门口。
刚才他就那出来,想必陈方文也不会好受,而且今天过来他是要问清楚当年事,不能先被情绪支配。
用力拍拍自己脸,他重新回到病房门口,隔着门上玻璃看到陈方文已经躺回床上,高宇衡正在帮着调整后面垫枕头。
他推门进去,看到他又回来,陈方文双手撑在身后,吃力地想坐直。
高宇衡扶住陈方文,让他靠好后才站起来看陈洛愉。
他们都没有说话,陈洛愉就说:“有些话想问你。”
这话是对着陈方文,高宇衡眉簇,显然有些不悦,陈方文赶紧拉拉他袖子:“你先出去吧,跟他谈谈。”
“可你刚才……”
“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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