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回去睡觉再说。”
陈洛愉弯起嘴角。
他没有醉,但陈飞麟用这个理由,明显就是不想谈。
他低着头,没人可以看到他脸上情绪,所以他只是想笑给自己看,撑着最后点尊严。
“那你也上去吧。”
他松开手指,刚才捏得太用力,陈飞麟外套下摆被他扯皱。
盯着那处面料,他明明想移开视线,却怎都没办法聚拢瞳孔焦点。直到手臂被陈飞麟扶住,他听到那人说:“下次别喝这多,晚上光线暗,个人很危险。”
他摇摇头,声音带着笑:“不是个人,今晚他们给庆祝生日,请好多辣妹,很嗨。”
陈飞麟没吭声,他抬眼去看那人眼睛,却因为逆着光缘故看不清。头顶繁茂树冠和陈飞麟身后宿舍楼灯光把周围变成光线死角,他躲在这小小角落里,看着眼前人,阵冲动情绪忽然袭上脑海。
他揪着陈飞麟衣襟,靠过去用嘴唇贴住嘴唇。
陈飞麟脸有点冷,唇也凉凉,却很柔软。陈洛愉闭着眼睛想,还有股薄荷味,他刚才洗澡时候刷过牙吧。
不着调念头不断滋生出来,却唯独没有接吻时该有正常反应。
被突袭人就这样站着,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深入,仿佛是根木头杵在他面前。
他踮着脚,几秒之后就扛不住,把脸埋到陈飞麟肩头喘气。
这个位置还是和那天在公车上靠着感觉样,令他难忘。
这是陈飞麟肩膀,以后会变成别人专属,但不会是他。
做两个深呼吸后,陈洛愉松开手,抬头同时转过身,面对着树干说:“到此为止。”
刚才接吻时候,他心跳像是室速那激烈,陈飞麟却点反应也没有,果然是对他没感觉。
他没等身后人回答,绕开树干大步往前走。此刻他满脑子都是从陈飞麟视野里消失念头,但这里树多,地面不平整,他差点被绊跤,只好提醒自己冷静。
他已经够狼狈,不可以再出丑。
脚下树叶被踩出脆响,从宿舍到南校门不过几百米距离,他却觉得像走不到尽头样漫长。直到他终于坐进出租车里,才察觉到呼吸急促得胸口都在痛。
司机问他去哪?他靠在椅背上想想,让司机开去硚口路维也纳酒店。
他和陈飞麟曾经两次来到这座酒店前,两次都回头离开。现在看来,很多事在开始就注定好。
他走到前台开房,进去后打开窗帘,在落地窗前站许久。
今晚喝过酒已经在情绪波动下消耗得差不多,现在他很清醒,清醒到甚至感觉不出难受情绪。
远方天幕透着蓝紫色微光,那是江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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