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都是她
自由。”
“小愉，”孙红给他夹
块鲈鱼，劝道，“你妈妈
直都不容易，你也体谅体谅她。”
“
怎
不体谅她？”陈洛愉情绪下就上来，“她要跟谁在起插手吗？她次次让你来探口风说她吗？”
“她还想怎样？放弃现在学校跟她和那个人起出去？”
“好好，不说这个。”
孙红解陈洛愉脾气，只是刘丽亚在电话里语气也很委屈，手心手背都是肉，她夹在中间两头为难。
“外婆知道你做得很好。”摸着陈洛愉鬓角，孙红忍不住叹气，“其实你妈妈也是想你，这多年你们长期待在两地，你学业忙，她工作忙，年也见不几次面。”
陈洛愉没吭声，他盯着碗里那块鱼肉，喉咙里像是被梗根鱼刺那膈应，哪怕孙红说着安慰他话也听不进去。
手指捏到裤兜里烟盒，他很想点来抽。可他不能让孙红知道自己会抽烟，只好忍住，拿起筷子继续吃。
饭后孙红削苹果，看他吃完才让他走。
回去路上，他把小半包烟都抽完，到宿舍睡下午。陈飞麟消息在四点发过来，他没听到，四点半电话响。他迷迷糊糊地接起，听到电话那头人问他：“还在睡觉？”
这声音很好听，略低嗓音带着点磁性，温柔语气蕴藏笑意，仿佛靠在他耳边说话。
他怔几秒才醒悟过来，赶紧坐起身道：“没有。”
陈飞麟没戳穿他刚才发出懒懒鼻音，问道：“现在有没空出来？”
看下手机上时间，陈洛愉说：“好，在哪见？”
“你到们学校来吧，还是南门。”
挂电话，陈洛愉下床洗漱，又打开衣橱挑件T恤和修身款牛仔裤，在镜子前仔细整理头发，再把陈飞麟借给他那套衣裤装进袋子里。
出门已经快五点，陈洛愉坐上出租车，开始想会儿吃什晚饭。陈飞麟陪他买鞋子，他肯定要请人家吃饭。
他拿出手机，用大众点评搜公大南校门附近好吃店。看几家评价都很不错，但他不知道陈飞麟喜欢吃什，就把这几家店都收藏起来，打算等等再问。
车子停在南校门路边，他还没下车就看到陈飞麟。
那个人依旧站在石碑旁低头看手机，陈洛愉走过去，也不出声叫他，直到在面前站定才看到他抬起头。
“等很久？”陈洛愉问。
“没有，也刚到。”陈飞麟笑道，“直接过去吧？”
“好，那家店远？”
“不远，走过去十多分钟。”
陈洛愉跟在陈飞麟身边，顺着道路往前走。穿过两个红绿灯后，陈飞麟指指右前方家门脸较窄店：“到。”
他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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