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麟没有抽回手,只是垂眸看着陈洛愉。
被这盯着,陈洛愉感觉到心跳也随着呼吸起乱。其实他还没想好该怎问,毕竟他想确认问题太多,又是时脑热过来。
沉默让彼此间气氛胶着起来,夜风吹起陈洛愉额前刘海,抚过他温热脸颊。他左手接触着陈飞麟皮肤,那是种很难形容感受。
明明在急救时触碰过这个人更多身体部位,但都没有这刻来得特别。
没等到他回答,陈飞麟问道:“你喝酒?”
“啊?”陈洛愉下意识地应声,然后才想起自己是喝好几瓶酒,但他摇着头道,“喝点,没醉。”
他好好地站着,除说话时有酒气隐隐传来之外确实没其他不对劲。
“喝酒医生不该出现在医院里。”
陈飞麟说完就想离开,陈洛愉却再次抓紧他:“你怎不问问为什喝酒?跟谁喝?”
这个问题与他们现在关系无关,陈飞麟想反驳两句,转头却愣住。
陈洛愉直视着他,门口橘黄色光线照在那张清秀面庞上,让他看清那双眼中真实情绪。
这多过去,陈洛愉依旧是他记忆里那个爱干净样子。
早上被油漆泼到头发已经剪短,发型和读大学时有些相似。陈飞麟觉得恍惚,光阴仿佛在他们之间飞速倒退,他们也不是站在医院露台上,而是站在东湖樱花树下。
可惜错觉终究是错觉,闪而逝后,陈飞麟眸光又冷下来:“陈医生,你跟谁喝酒和有什关系?”
“不记得。”陈洛愉喉咙有些干涩,他盯着两人相连在起手,“们是为什分手?”
陈洛愉捏捏陈飞麟手腕,他也不明白做这个动作有什意义。也许他应该拉拉陈飞麟袖子,像晚上吃饭时想起个片段那样,他记得陈飞麟对他这个举动是没辙。
陈飞麟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,不过听出话里不对劲,还是问道:“你不记得是什意思?”
陈洛愉摇着头,想说忘,陈飞麟手机却在这时响起。他看着陈飞麟挣脱手腕,转身去接电话。来电人应该挺重要,因为陈飞麟语气下温柔多。
他就这样站在原地,听着属于别人轻声细语,直到挂掉电话,他才听到那人问他:“你不痛?”
“什?”
“你手。”
他低头看才知道陈飞麟在指什,忙把两只手都放进大衣口袋里:“没事。”
刚才他又用指甲去抠左手背,那上面有好几道深浅不血红色抓痕,都是这两天出现。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不受控制举动,他自己是个医生,心里很清楚,再这下去可能又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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