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。他身高腿长,双脚轻而易举撑在地面,两架秋千并排,另个静立不动。
许久,时间无声,漫长又飞快流逝。
祝时雨只是不想回家,也不想做任何事情,此时此刻,只想没有目地坐在这里,放空自己。
“有这难过吗?”突然道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她抬起头,对上孟司意没有情绪漆黑眼眸。
祝时雨愣下,脑中本能想起自己上午离开前那幕。陆戈坐在那里,哭。
直到她推门走出很远,禁不住回头看时,仍然可以看见那道身影。
饮品店靠窗座位,有几缕阳光散落,陆戈身形动不动,面前放着她大红请柬。
他捂着眼,肩膀轻颤,没有发出丝声音。
她也不想难过。
可是以往所有感情从身体里抽离那刻,悲伤不免汹涌袭来。
或许她难过并不是这段逝去爱情,而是彻底结束青春,时光里不可替代他和她,连同着那些曾经闪光记忆,都被蒙上灰尘失颜色。
她遗憾可能是这些。
“点点。”祝时雨收拢双膝,低着头没有看他。
“其实今天去见那个朋友,是以前男朋友,们几个月前分手,这次过去,是彻底和他说清楚。”她把这件事情很平常地讲出来。
“回来时候,收拾出大箱东西。”祝时雨张手比划下,“才发现,们竟然已经认识这多年。”
“比起失恋,更像是失去个认识很久朋友。”
她想想,认真说道:“丢掉那个箱子下午,肯定会有点难过,不过也只是这个下午。”
孟司意也永远记得这个下午。
那天,祝时雨和陆戈彻底结束,她丢掉两人所有有关东西。
她还喜不喜欢他,这是个没有答案问题。
但是他直记得那天祝时雨最后说那句话。
——“就像现在你坐在身边,就已经没有那难过。”
答案或许不重要-
年后开春不久,气温逐渐上升。
冬日消融,风里已经有温暖春天气息。
刚过完年,周珍就算好日子,催促着两人去领证。
提起这件事时,正在饭桌上,孟司意年后第次上门拜访,恰是阖家欢元宵节。
祝时雨听完没做声,手里筷子却瞬间停住,失胃口。
这已经是她短短半个月间第三次提起这件事,纵然祝时雨早已接受结婚这件事,但周珍如此迫切态度仍旧叫人不适。
她沉默着,周围时间陷入安静,祝安远打量着几人正准备开口打圆场,旁孟司意率先出声。
“阿姨,和时雨商量下,到时候给您答复。”
“不用。”祝时雨直直望着周珍。
“就按照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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