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品牌是业内线,公司非常重视,前领导意思是让祝时雨再飞趟回来,到时会给与她正常项目奖金补贴。
事态紧急,她失联情况下,助理只好查到她当初填写家庭住址,直接把资料和机票寄过来。
因此出现早上这幕。
祝时雨坐在沙发上掌心握紧手机,挑着重点言简意赅解释完前因后果,客厅归于寂静。周珍张唇正要说话,忽然剧烈咳嗽起来,在祝安远连连拍背安抚下,勉强止住,手紧压住胸口,嘴唇苍白。
祝时雨动动唇,最终还是紧抿住。
“不管你之前公司怎样。反正职都已经辞,不准去。”她艰难平复下来,抬起眼,面色沉沉说。
“对啊小雨,你都离职这久,怎又突然叫你过去。”祝安远也忧心忡忡看她,语气不赞同。
“工作还没交接完,必须负责。这是当初和公司签协议。”祝时雨耐性解释,试图说服他们。
“况且去天就回来。”
周珍推开祝安远搀扶费力坐直身体,嘴唇绷成条直线,不容置喙地开口:“违约金多少,来付。”
祝时雨最后还是没有飞过去。
经过番沟通和道歉,会议转成网上远程视频连线,她花整整天,和各方交涉对接完成,临结束前,婉拒公司年会邀约。
对话从早到晚没有停过,关掉电脑,祝时雨从桌前站起来才发现,自己已经口干舌燥,嘴唇起皮。
家里气氛因为这件事情掉至冰点,接连几天,餐桌上都分外沉默。
祝时雨太多年没有在家,难免生疏,前段时间因为她辞职回来而稍稍缓和关系又夜之间回归从前。
“你这几天有没有和小孟联系。”沉寂早餐桌,周珍突然开口,碗筷碰撞声忽消失,祝时雨和祝安远动作不约而同停住。
“有。”祝时雨顿下后回答,“不多。”
“你看看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,和你爸做几个好菜,让他来家里吃个饭,们互相见见。”
周珍若无其事说:“这久还没见过小孟,不知道他是个什样子人。”
祝时雨坐在那里沉默,祝安远缓缓端起碗拿勺子舀粥,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丝动静。
许久。
祝时雨声音响起。
“问问他。”
孟司意头像是个简单白色图案,像是用水彩涂片云,氤氲模糊,中间隐约有水珠轮廓。
祝时雨打开两人对话框,从下滑到上,都是简短日常对话,很平淡,但聊天记录日期却没空缺太多。
最长次,他们大概三天没有联系。
并无刻意断联也没特意去找对方,只是时间很寻常过去,蓦地想起时,才发现两人好几天消失在彼此生活里。
当晚祝时雨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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