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每天都要吃,说不定聊着聊着就发现有感觉。”
见纪乾还是没听懂自己意思,宋清尧只好说:“现在是真不去想那种事,还是顺其……”
‘自然’那两个字还没说出口,他先看到纪乾勾起嘴角。
懊恼地靠回椅背上,感觉到耳朵热起来,宋清尧又用手指去拉扯护具调节带。纪乾和他认识多年,清楚他大部分反应代表着什。想到那天晚上林壑抱着他撒娇样子,纪乾问:“学弟比你小几岁?”
“4岁。”
“他家里人知道他性取向?”
“没问过。”
“那你和他有没可能在起?”
宋清尧想说不知道,却被纪乾放在桌面上工作机来电给打断。
纪乾接起来,助理在电话那头道歉,说搞错份给甲方重要文件。
听着助理紧张到都变调嗓音,纪乾也说不出骂人话,挂断后,他把手机往桌上丢:“气还没喘匀又要回去忙。”
“很麻烦?”宋清尧问道。
纪乾按服务铃:“是挺麻烦,就不送你,现在要马上赶过去。”
“来结吧,”宋清尧起身道,“你先走。”
他俩之间无需客气,纪乾拍拍他肩膀:“那电话联系。”
“好,你开车慢点。”
目送着纪乾大步离开,宋清尧等服务员进来结账便从门口出去,坐进路边辆空车里。
司机问他去哪,看着前面热闹街道口,他想起林壑拖鞋和膏药还没买,便说去万象城。
车辆起步后,他拿出手机,发现纪乾在几分钟前发条语音。
“刚才没来得及说,其实那晚看你被学弟缠着出糗样子还挺生动,至少比你跟杨霆巍状态自然多。”
回忆下林壑当时耍无赖样子,支在车门上右手挡住轻轻弯起嘴角。
还真是挺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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