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出
口烟，林壑又次抬头去看前面
小区建筑。
几栋高楼错位排列，他并不知道宋清尧进
哪栋，也不知道在哪层，只能随便看看。
明明才刚分开十几分钟。
指尖感觉到燃烧热度，那是烟即将燃尽提醒。回到驾驶座里，林壑把烟蒂捻灭后打个电话给杨旋弈：“晚上有没空出来喝酒。”
“有啊，”杨旋弈正在飙车，风声越过开启敞篷灌进耳机里，他不自觉地加大嗓门，“你可算想起找
喝酒，还以为你小子真从良。”
林壑问：“你现在在哪？”
“环岛路，”杨旋弈瞥眼右侧望无际海景，笑道，“要不要来？”
林壑对厦门路不熟，点开车载导航，照杨旋弈说输入目地。等他开到时，杨旋弈已经飙够，正停在观音山附近处风景很好沙滩前看海。
林壑走到他身边，见他朝着宋清尧车努努嘴：“买车？”
“没。”林壑摸出烟点上，还没抽就被杨旋弈拿过去，他只好又点根，听杨旋弈问：“那这车哪来？”
林壑没吭声，杨旋弈又问：“没去接摇摇？”
林壑摇着头，呼吸间流淌烟顷刻间被海风吹散，他望着眼前辽阔到没有边际蓝，感叹地说：“厦门挺不错。”
“那是，”杨旋弈得意地笑，“不输你们青岛吧。”
林壑眯着眼睛继续抽，短暂沉默之后，杨旋弈说：“下个月就走。”
林壑并不吃惊，只淡淡问：“几号？”
“月中吧，具体时间还不确定，不过去北京就看不到海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在海滨城市出生人都容易有大海情节，林壑是这样，杨旋弈也是样。
林壑说：“以后想看拍给你。”
“那能样？”杨旋弈跳下车门，走到他身边问，“你之前说在这最多待半年，半年以后是回鹿特丹还是去其他地方？”
在回国之前，林壑确实没打算在厦门多待，毕竟这地方对他来说非但陌生，还有林海沧在。不过这种想法在重新遇到宋清尧之后点点改变。
握紧右手心，他说：“暂时不走。”
杨旋弈胳膊搭在他肩膀上，闻言好奇地看着他：“跟你爸关系缓和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为那个摇摇？”
林壑并未提过有关宋清尧事，因此杨旋弈只知道橘猫名字是来自他喜欢人，更具体概不知。
“嗯。”林壑坦白承认，杨旋弈打量他片刻，用手指捅捅他肋下：“这个人到底是谁啊？给看看她照片，别搞得这
神秘。”
勾勾嘴角，林壑说：“以后成再告诉你。”
“行吧，”杨旋弈也干脆，“你生日礼物准备好啊，还在双子塔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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