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他扶向那张大床。
睡到五点半左右,宋清尧被阵雨点拍打窗户声音吵醒。
这场雨动静有点大,加之他们身处海边高层建筑里,强风夹着雨点像冰雹样砸在玻璃上。宋清尧听会儿,意识渐渐清醒过来,也借着黎明微光看清这间房。
摆设和他酒店房间完全相反,不过也有整面墙落地窗。回来时他们直奔床上,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做起来,也就没来得及拉上窗帘。
此刻看着被,bao雨冲刷窗户,宋清尧想到睡着之前看到另扇玻璃。
是洗手台前大镜子。
昨晚林壑给他洗澡,洗完后把浴巾铺在洗手台上,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,让他坐在浴巾上。
他被热水泡得浑身骨头都松,看林壑用另条干净浴巾帮他擦拭身体。浴巾粗糙面料擦过大腿时,林壑忽然笑着抬起头,在他耳畔说句话。
他迟缓眼神停留在林壑手指拨弄部位上,明明已经被喂饱,身体又开始表现出渴望反应,鼻腔里有低低喘息声漏出来。林壑吻住他嘴唇,让他靠着冰凉镜子,在他不受控制地抠着镜面时,再次将他拉入深渊。
挥去脑海中旖旎潮湿画面,宋清尧动动手指,想翻身却感觉到后背压力。
林壑侧身抱着他睡,整片胸膛都贴在他背上,大腿也挤进他腿间,脸应该是埋在颈侧,绵长呼吸有规律地拂过他脖子。
宋清尧不想吵醒林壑,也不想再维持这个姿势。他往床边挪些,先把腿抽出来,再撑住床沿坐起,没想到预估错误,将被子边缘错看成床垫边缘,手掌撑就滑下去,整个人擦着被子摔在地上。
右手心率先着地,阵钻心痛闪进脑海,他忍不住闷哼出声,立刻握住右手腕忍耐,想等这阵疼痛熬过去再起来,但他还没躺几秒,眼前就出现张脸。
林壑脑袋探出床沿,刚看清他就立刻坐起,下来把他抱回床上。见他左手紧紧捏着右手腕,林壑问道:“摔伤?是不是很痛?”
他右手腕在二十多天前扭伤次,好不容易养得差不多,前几天在酒吧又被杨霆巍拽把。当时他只觉得隐隐作痛,这几天都没什症状便以为没事,没想到刚才撑却伤到同个位置。
他松开紧咬牙关,摇摇头说:“还好。”
二次扭伤不容小觑,尽管他说还好,但已经在盘算等等得去医院趟。看着他痛到嗓音都变调,林壑掰开他左手,说:“让检查下骨头。”
宋清尧想说不用,又记起林壑也是学医,便同意林壑检查。林壑轻轻捏着骨骼位置,试他反应后松口气:“应该没伤到骨头,先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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