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林壑转回来,还没说话又立刻转过去。
看他接连打三个喷嚏,宋清尧想起他刚才直把伞往自己这边斜,而且在订房时还把房间让给自己。
四月青岛只有十几度气温,下雨就觉得湿冷。林壑这样已经是着凉,宋清尧走到前台,问林壑房间收拾好没。
工作人员抱歉地解释上位住客还没退房,宋清尧走回来,犹豫着说道:“你要是不介意话,可以先用下房间浴室。”
林壑鼻子因为打喷嚏而有些红,听到这话,他欣然接受道:“不介意,现在能洗热水澡最好。”
宋清尧点点头,看林壑去前台取寄存行李,两人起坐电梯上42层。刷开房门后,宋清尧手机响,是纪乾来电。
指指浴室方向,他对林壑说:“你用吧,接个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他大步走向阳台方向,等他跨出去后,林壑蹲下来开行李箱。
酒店阳台有做挡雨设计,只要不刮台风,雨基本都飘不进来。宋清尧站在墙边,望着眼前被平流雾笼罩景象,问纪乾有什事。
“杨霆巍找到这来。”
纪乾语调平平,宋清尧却听得直皱眉:“他说什?”
“还能说什?逼说你在哪,不说就不肯走。”
“他还在那?”
“没有,刚被保安轰出去。”纪乾靠在办公桌边,夹着烟手指按按太阳穴,“不过看他那架势不会轻易罢休,要不找人打他顿?”
“别把事情闹大,”宋清尧低声道,“等回去跟他谈吧。”
“也好,”纪乾抽口烟,“你俩面对面冷静地谈次,把话都说清楚。”
宋清尧没接这话,短暂沉默过后,纪乾问起他刚才逛得怎样。
望着眼前雾蒙蒙世界,宋清尧无奈道:“出门没看黄历,差点淋成落汤鸡。”
“什意思?”
把刚才遭遇跟好友吐槽遍,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笑声,宋清尧自己也想笑。
“那句老话说得没错,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水都塞牙缝。”宋清尧叹着气,纪乾却不同意他观点:“你跟那个学弟挺有缘,好好处处,说不定会有段艳遇。”
“滚蛋,”宋清尧笑骂道,“当是你呢?”
“说真啊,”纪乾提醒道,“你看他既然能撞见你分手幕,还能在青岛和你偶遇,这就是缘分啊。”
“不过他长得怎样?要还是杨霆巍那样就算。”
杨霆巍相貌普通,而纪乾从开始就不待见他,总觉得他眉眼间有点小人得志不安分感。不过以前宋清尧没想那多,他看人不看外在,可惜杨霆巍内在也让他走眼。
没听到他回答,纪乾便将话题绕回去:“要是不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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