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江凛吃得确实不多，酒倒是喝
两瓶。刚才上车时，季明伦隐约闻到他身上有点酒味，但他
眼神又挺清醒。
“想吃什
？”季明伦问道。
“吃水饺吧，这里有家水饺据说是必吃。”
江凛下床，坐在床边穿拖鞋时，松垮短裤裤腿被床单撩到大腿根部。
季明伦又看
眼那处浅浅隆起弧度，转开眼睛道：“那你换衣服，
出去等你。”
在外面抽支烟，江凛开门出来，两人往电梯方向走去，到楼下江凛打开导航带路，走到钟楼前十字路口找个当地人问方向，连过两条街终于来到德发长门店前。
眼前这座灯火通明建筑是家老字号名店，“德发长”繁体字牌匾立在最高处，每扇落地窗前都悬挂只巨大红色灯笼，显得气派又有古韵。
二楼大厅内摆满大小桌，就算已经八点多仍是食客满堂盛景。两人被服务员带到张小桌边，季明伦扫点餐码，把手机递给江凛问他吃什，江凛没接，用胳膊肘撑着桌面，上身倾斜到他这边起看。
桌是小桌，因而江凛这靠过来，季明伦就闻到他头发上香气。
不是昨晚栀子花，是自己那瓶檀木雪松味道洗发露。头七
目光顺着江凛修长后颈滑到前方锁骨位置，季明伦想着江凛身上味道会不会也是自己那瓶运动沐浴露香气。在他走神当口，江凛戳戳屏幕，转头对他说：“点这个二十四节气水饺吧，看着好……”
后面话没能说完，江凛也忘记自己靠太近，这转头季明伦脸就在眼前，都能感觉到彼此呼吸。
搁在桌面上手臂往身体方向缩寸，江凛将视线转回屏幕，尽量让举动显得自然，季明伦则把手机放到他面前，端起茶壶给彼此各倒杯。
有这个意外插曲，接下来江凛都没去看季明伦脸，点完餐就开始喝茶，视线则停在隔壁两张桌中间空隙里。
隔壁桌靠窗，整面落地玻璃将不远处灯光绮丽钟楼尽收眼底，他看会儿没忍住，还是转过来对季明伦说：“这里夜景真美。”
季明伦也在看他看方向：“嗯，和厦门是完全不同风格。”
江凛捏着茶杯笑道：“还好来，不然就错过。”
“你以前还嫌古都没意思呢。”季明伦也笑着说。
他笑容看似随意，江凛却觉得还是有必要澄清下当时误会：“那次其实是你问时机不对，刚和爸因为那个女人吵完架，下午你就说。”
“所以不是不喜欢，只是那段时间没心情。”
江凛母亲去世没多久，江见臣就马上娶下任妻子，这件事对江凛打击不亚于母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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