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半骗地讨论起用手感觉,原来江凛不习惯,总觉得这是件很别扭事,才导致睡觉时会频繁地弄脏内裤。
再就是江凛晚来变声期。
江凛比他小四个月,变声期和遗精顺序和他反着来。还记得那是个周末清晨,江凛打给他,很费劲却说不出话,当时江凛母亲还没去世,不过也因为化疗副作用长时间地昏迷,所以直到他陪着江凛去看医生才知道是变声期缘故。
想到那些年江凛事事依赖自己样子,季明伦忍不住叹气。
喜欢上江凛是个意外,如果没有这个意外,他们到现在还会是无话不谈好朋友。现在江凛回来,直在主动示好想修补这段友情,也许江凛就是舍不得他这个朋友,更或者,江凛是有喜欢人,希望他这个朋友可以释怀,可以接受。
手指被江凛垫在脸下面,压得久,指尖缺血开始发麻。这种感觉就像他们现在关系,江凛心想求和,他直抗拒,可又能坚持多久呢?
等暑假结束江凛就要回洛杉矶,而当初自己是因为江凛才选新闻学,明年研究生毕业路该怎走,他到现在都没想好。其实跟着季卓升出国也未尝不可,离开这里,以后和江凛天各方,见不到面,慢慢就不会想。
也许真可以做回朋友也说不定,偶尔联系下,问问彼此近况。
至于喜欢人——
收回手,季明伦把被压麻手指贴到地砖上,江凛脸颊温度很快就被大理石凉意抹去。他站起身,帮江凛再掖次毯子,转头回自己房间。
在关门以前,他把门上捕梦网取下来,放到带锁柜子里。
这个捕梦网他直舍不得拿下来,不过现在是时候。
在沙发上睡到上午十点,江凛被手腕上震动watch吵醒。关掉闹钟,他伸个懒腰坐起,眼便看到正在厨房忙碌早餐季明伦。
昨晚他喝醉,后来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想到季明伦竟然真留他在家里过夜,江凛掀开毯子站起来,要穿拖鞋时又回头看去。
这条毯子也是季明伦给他盖吧。
抿住想要上扬嘴角,他捋顺头发,踩着拖鞋走过去,试探地说句“早。”
“早,”季明伦转过身,下巴点点卫生间位置,“给你备新牙刷毛巾,先去洗漱吧。”
即便脑子还没完全醒转过来,江凛也感觉到季明伦态度似乎不同。见他愣在原地没动,季明伦把锅里煎蛋翻个面,又催次。
江凛进卫生间,等到再出来时,季明伦已经把煮好面摆在餐桌上,接着脱掉围裙,在左边那张椅子上坐下,对他说:“过来坐吧。”
在右边椅子坐下,江凛接过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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