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又皱在起。
宋涵抱住他肩膀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道:“是不是又痛?康医生让你卧床静养,还不能激动。”
纪北宁咬紧牙,等那阵疼痛缓些才推推宋涵:“不行,得回去。”
“你怎回去?”
“这晚,别说没有回山上车。就算有,你病成这样也瞒不那些人。”
纪北宁还是摇头坚持:“不能随便外宿,会犯戒。”
宋涵对雍和寺规矩不解,看他难受成这样还想着那些没用,也有点急,脱口道:“你不是早就犯戒?还介意这些干嘛?”
怀里人动作顿,宋涵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。低头看去,果然发现纪北宁表情从难受变成难堪,在他看过来时候避开视线,又动手推他。
宋涵在心里懊恼着,补救道:“不是那个意思。你现在这样子,任谁都能看出是身体不舒服,他们会担心你,明天你想要再下山来输液也没那容易。”
纪北宁靠在墙上,盯着纯铜门把手没吭声。虽然宋涵说那句话难听,但后来解释也没错,他现在回去确实容易被看出来。
这些天他尽量表现出没什异样,可琮尧跟他同间房,还是有几次发现他脸色不太对。好在宥阳大师兄又去云霞寺帮忙,否则他根本瞒不到今天。
“北宁,去躺着吧。”宋涵劝道。
纪北宁想推开那只来扶自己肩膀手,忽然又怔住,转头看着宋涵。
“你……”
他只说个“你”字就说不下去。宋涵知道他想说什,扬起嘴角道:“什?你名字记着。”
纪北宁动动嘴唇,刚想说谁让你叫,阵舒服而灼热香气就顺着呼吸钻进身体里。是乌木与沉香缠绕味道,又带着点之前所没有酸甜。
这是他已经想念好几天信息素。
是他勒令自己必须忘记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,甚至在闻到瞬间就开始恍惚味道。
看他眼神变得呆直,宋涵便弯腰将他抱起。放回床上后,感觉到胸口紧,才发现他拽着自己衬衫不放。
宋涵抬头与纪北宁对视,想让他把手放开。却见他眼波流转得仿佛醉样,双颊红红,呼吸也有些喘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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