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行云手机快被小江打爆。
“喂。”
小江见电话总算接通,却突然吞吞吐吐起来:“哥,网上写那些,是真吗”
付行云手抖,瓷勺子落在碗里,清脆声响,把他自己吓跳。他努力不去想那些会让他情绪不稳定画面,又给自己舀碗粥。
他说:“真。”
小江犹豫着说道:“好多人讨论这个事儿,你看咱们要不要开个发布会说清楚。”
付行云想也不想,直接说道:“不行。”
他从八岁开始,在福利院长大。直到满十八岁离开福利院,他觉得时间已经足够长,足够让他忘记那些童年回忆。但那些回忆并没有被遗忘,只是深深地藏在他记忆深处。
他第次出现严重应激反应是在十九岁时候,他和闻逝川已经在起半年。
福利院院长是个高瘦老头,对孩子很好,他给付行云打电话,说他生父找到福利院来。
“小云,他问你去向,要不要告诉他,你想见他吗?”
付行云不知道他爸还活着,他努力在自己记忆深处搜索,那个粗野男人面目已经模糊,付行云只记得他躺在血泊里,脸颊上豁个大口,血从里面往外淌,他妈手里柴刀“咣当”落地。
再下秒,他就什都听不见,手机掉在地上,把本来睡着闻逝川吓醒。他蜷缩在床边地上,浑身发颤,为防止自己尖叫出声,他咬着自己手臂,咬出血。闻逝川吓得不轻,照顾他天夜他才缓过来。
他喜欢喝温水冲泡腾片,因为这是他在福利院喝到第种除水之外饮料,他以为是热橘子汽水,但其实是因为他感冒,福利院阿姨让他喝。
缓过来之后,他和闻逝川在被窝里窝整整天夜,他蜷缩在闻逝川怀抱里,脸埋在他颈窝,将故事简略地小声告诉他。
闻逝川沉默会儿,没有像其他知道之后对他倍感同情人那样,用那些冗长道理劝他,他只是说:“这又不是你错。”
接下来,他们该干嘛干嘛,吃饭洗澡**,仿佛切从未发生。
这又不是他错。
小江还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说着什,付行云突然道:“还是开吧。”
小江反应不过来:“开什?”
付行云说:“发布会啊,你刚不是说吗?”
小江:“好!马上安排!”
电话挂掉,家里又重新恢复安静,付行云把剩下半锅味道并不好粥放进冰箱里。他重新钻回被窝,发现被子里有闻逝川味道,他把被子掀,烦躁地坐起来,将被子蹬到地上,打开衣柜扯张新被子。
等真正到发布会那天,付行云从早上睁眼开始就后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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