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要走样子。付行云也不知道自己怎想,站起来直接杵在闻逝川面前,俩人有将近头身高差,闻逝川低垂着眼睛看他,问道:“还有事吗?”
句话就提醒付行云,今天他能来录这个节目,还是托闻逝川福。
付行云脸上阵红阵绿,脑子里转又转,最后说道:“没想到你还拍过那样片子,你不是向瞧不起这样吗?”
“没有什瞧不瞧得起,合不合适而已。”闻逝川轻描淡写地说,侧过身要走。
看着他无波无澜表情,付行云越来越气得磨牙,好像拳打在棉花上,力道全部被卸掉,好像自己再说什,都引不起闻逝川点情绪变化。就好像水和沙子被捧在手心,越是抓紧越是漏掉。
付行云说道:“以为你早就改行,毕竟有那样爹,不可能混这久都不出头——”
他满意地看到闻逝川背影僵下。
闻逝川回过身来,眼神变得很冷,微微抬头,用下巴看人,似笑非笑。付行云知道,他生气——这个表情就是真生气。
“你求人都是用这个态度吗?”闻逝川沉声说道,“求人时候身段放低点,你以前不是很会吗?”
这句话下子就把付行云点着,果然他们俩还是最懂得戳彼此痛处人。
付行云声音变得很尖,他瞪着闻逝川,质问道:“你什意思?”
“没什意思。”闻逝川说。
付行云以前就最讨厌他这样神色,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变得格外渺小,他是家学渊源、才华横溢但不得志艺术家,而自己就只是个挖空心思想红孤儿,没有底蕴没有学识,只有张漂亮皮囊。
闻逝川转身又要走,付行云简直要气坏,不想让他走,就想明明白白吵架,伸手就去抓闻逝川衣服,闻逝川反手扼住他只手腕,付行云另只手也没闲着,只是他动,闻逝川又把他制住。
闻逝川手大,将付行云两只细细手腕扼在起,用力,付行云就挣不脱。他气红眼,上嘴就要咬。闻逝川知道他牙口好,虎口上还有他咬陈年旧疤,手攥住他两只手腕,“嘭”声把他摁在门板上。
付行云被撞得浑身震,后背屁股都疼,他最怕疼,本来以为这些年来这个怕疼毛病早就改,但这会儿他发现,他还是受不住点儿疼。
他气得眼眶发红,就这朝上瞪着闻逝川,鼻头也是红,猛地挣下,闻逝川收紧手,付行云眼泪下子就出来,也不掉下来,就在眼眶里转,睫毛湿漉漉,他说:“你干嘛,很痛啊!”
俩人离得很近,闻逝川看着他眼睛,觉得他双眼点儿都没变,还是和沾晨露花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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