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张崭新
收据，林稚虞有些疑惑
。
梁起鹤买这些东西
看就是给女人用，可今年家里人生日都过，也没有到三月份女人节。
难道是买给赵曼？
他打开手机浏览器，输入收据上商品名称，点开官网来看。发现这个品牌化妆品和护肤品都是针对年轻人肌肤问题，这
看来也不可能是给赵曼。
他又搜那款“挚爱甜心香水”，产品描述是“像初恋样酸甜美好心动感觉。”
虽然现在梁起鹤和他在恋爱，可他俩都不是对方初恋，而且这款香水在官网显示断货超过年，应该不好买到，所以梁起鹤买是送给谁？
他盯着那张收据看好会儿，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才回过神来。他看眼屏幕，是方昊唯打来。
最近方昊唯都没怎跟他联系，除忙年底评职称事，也因为抽时间跟黄茜去武当山玩趟。
他把电话接起来，视线却还是没有离开那张收据。
“你在学校吗？”方昊唯问道。
林稚虞愣愣，这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。他不想让方昊唯知道自己住院过，就掩饰道：“下午有点事没去学校，怎？”
“没有，
还想着刚好要去你学校附近拿东西，就给你送个礼物过去。”方昊唯笑道。
“是什？”
“上次罗尼大师雕塑展你不是没去吗，同事又有票，还是他，不过地点在首都博览馆，展期是下周开始，你想不想去？”
方昊唯这说，林稚虞就想起上次他本来要给自己门票，结果因为贺彤突发急病而没能去成。
罗尼是十八世纪西方雕塑学大家，他作品展览是非常难得观。林稚虞当然想去，不过快到学期末，他未必能去成。
方昊唯也知道他不是说走就能走，就说可以先给他留着票，他可以到时候再决定去不去。
他说好，方昊唯又问他要张还是两张，他犹豫下，说两张吧。
电话那头传来方昊唯笑声：“是想跟梁起鹤起去？”
林稚虞沉默。但很快，方昊唯就听到声“嗯。”
方昊唯继续问他：“你俩最近怎样？他对你还上心吗？”
林稚虞从没有想过，有天会跟方昊唯这平静聊其他男人对他感情，而这个男人还是个能挤走方昊唯，在他心里住下人。
看着洒落在窗台上和煦日光，他眼中漫起自己都没察觉到暖意：“他对很好。”
“那你对他呢？喜欢上吗？”
林稚虞没有回答。
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。他能清楚感觉到在很多方面已经非梁起鹤不可，可他还是叫不出梁起鹤最想听那个称呼，还是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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