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起鹤刚拧起眉头,就见赵曼快步走过来,低声警告他:“你爸马上到家,你好歹给做做样子,别再惹他生气!”
梁起鹤没回答,绕过她到客厅沙发前坐下:“已经按你要求去接他,他也只是发烧而已,要是自己不会换衣服就叫佣人帮忙,又不是佣人,不会伺候人。”
昨天他刚到家时候脸疲态,赵曼为让他回来又确实骗他,心里有愧疚,就没有追着他说。可今天不样,昨晚吃完饭后,趁着梁起升去送林稚虞空档,梁伟耀气得都拍桌子。直骂梁起鹤不懂事,都年还这个样子。
“你个兔崽子!”赵曼也来到沙发边上,像是怕楼上林稚虞会听到,还抬头看眼楼梯方向才敢继续说:“婚礼你不到场,结婚到现在你也没回过家,林家那边问起都是稚虞在帮你兜着。你也不是那没良心人,干嘛非得这对他?”
梁起鹤不想跟赵曼争,他从口袋里拿出烟,正想点上就被赵曼抢走,捏成团直接扔到垃圾桶里。
“在家抽什烟!稚虞都咳嗽,你就不能……”
“妈。”
赵曼未说完话被道温柔叫声打断,赵曼抬头看,本该上楼林稚虞不知何时又站在楼梯转角那,身上还是刚才回来时衣服,连口罩都没拿下来过。
赵曼想着他可能听到自己跟梁起鹤对话,正尴尬不知道该怎回答,就见林稚虞走下来道:“刚才朋友通知,给爸爸找金鱼到,现在去拿。”
赵曼看眼时钟:“改天吧,都要吃晚饭。”
“可是爸很……”
“别可是。”赵曼替他决定,拉着他手臂又次往楼梯上去:“又不是要紧东西,你还发烧呢,赶紧上去换衣服躺着,已经通知刘医生来。”
“好吧,那明天拿再送过来。”林稚虞说话间又忍不住咳几声,赵曼心疼得拍着他后背,陪他上楼去。
至于梁起鹤,则又次被晾在原地。而且林稚虞眼都没看过他。
梁起鹤没去计较赵曼待他和待林稚虞截然不同态度,他现在最郁闷就是他烟!这烟是他抽惯牌子,在意大利才有,他这次回来得急,没有多准备。
但他也不能再从垃圾桶里翻出来,只好打开电视,无聊地个个台转。大约二十分钟后门铃响,佣人去开门,梁起鹤听到恭敬声:“老爷,大少爷”,于是回头看去。
梁伟耀和梁起升都是身正装,父子俩虽然差二十来岁,疲惫神态倒是差不多。不过比起他爸看到他就更阴沉脸色,他哥倒是松口气,放下公事包就朝他走来。
梁起鹤没动,但他摆正吊儿郎当坐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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